了下。
他身上居然真的有不少旧伤……
宽厚的脊背上,有许多泛白了的伤痕,交叉横错。
易欢走近半步,细嫩的手指覆上去细细查看,看这模样,应该是藤条或棍棒之类的东西留下的。
伤疤看上去年代久远,大概是他小时候挨的。
易欢眼皮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跟着软了下:“薄斯礼,你小时候经常挨打吗?”
她倒是有所闻,薄老太爷在世的时候,管教子女十分严厉,稍有差错,就会动用“家法”。
而薄斯礼小时候,一直寄养在薄老太爷处,由他管教。
“嗯。”
他将浴袍重新穿好,回头看到女人脸上自己如愿以偿看到的心疼模样,唇角勾起,“所以,你也多心疼心疼我。”
说着,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凑近她,双唇在她唇角轻轻吻了吻,“好不好,欢欢?”
见她没什么动静,他继续亲她,一边亲一边低声哄诱:“以后不许心疼别的男人,只能心疼我一个人。”
易欢被他亲得身子有些发软,男人的嗓音如同蛊惑的咒语一般,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就点了头。
……
第二天早上,薄斯礼的车子从星湖湾出发。
刚到门口,就被一个身形娇小的女人拦住了。
司机踩了油门,回头看正在后座看文件的男人:“薄总,是叶小姐。”
薄斯礼眉头一挑,不耐地抬头,那女人已经走到了他这侧的车窗,敲了玻璃。
车窗降下,男人那张脸冷得刺骨。
叶婉自顾自地解释:“斯礼,昨天我……”
“叶小姐,我和你没那么熟。”
薄斯礼冷淡开口,打断她的话。
叶婉脸色变了变,继续道:“可我好歹也是你的未婚妻……”
“我现在已经有妻子,需要给你看我的结婚证吗?”
叶婉脸色更难看了,“昨天的事情和我无关,你为什么要把气撒在我头上?斯礼,是不是那女人和你说了什么?”
薄斯礼眉头一沉,凌厉的眸子盯着她:“有没有关系你我心知肚明,另外,请叶小姐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怕我太太会误会。”
说完,车窗升起。
车子离开。
叶婉站在那儿,一张脸毫无血色。
明明在那女人出现之前,薄斯礼对她还挺客气的。
虽然他没有答应婚约,可好歹也会正眼看她,和她说上几句话。
如果不是易欢的忽然出现,薄斯礼一定是她的!
都怪那个女人抢走了她的薄斯礼。
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小姐,我们走吧。”
叶婉身后的助理说。
叶婉气鼓鼓地离开了星湖湾。
易欢在家里养了几天,吃着许鹤清给她配的补药调理身子,感觉自己气色都好了不少。
这几天里,她收到了许多贵妇名媛递来的邀请函,不是晚宴就是茶话会,她都以自己身子不舒服为由拒绝了。
直到这天,她接到了一个学姐的电话,问她有没有空,想让她来做自己新片的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