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邢珺的底线就是秦乐。
“不错,若不是今夜廖大人碰巧路过,我就真得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了。”秦乐眼泪像是流不尽,哭的眼睛都快肿了,也没有停下来。
廖听澜在一旁补充,“意图染指秦姑娘的人,我已经绑好带过来了,就看秦大人想要如何处理。”
闻言,邢珺站在廖听澜面前,双手抱拳,一本正经道,“今夜多亏听澜,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恐怕乐乐就得遭受...今后无论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廖听澜伸手虚扶住他下弯的腰,浅笑盈盈,“邢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咱们身为同僚,这事我遇上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不过...”
她停顿一下,扫了一眼默默擦拭眼睛的秦乐,面露难色。
邢珺反应过来,让人将秦乐带下去休息,直到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后,才道,“听澜有事请说。”
“邢大人如今已经知道真凶,接下来该如何对付三公主,心里可有主意?”
邢珺听着她的话,静默片刻,方才抬眸看她,“听澜对我说这些话,可是有主意了?”
“什么都瞒不过邢大人。”廖听澜朝他浅笑,“我虽然不知道你、秦姑娘与三公主柳白曦之间发生过何事,但这并不影响咱们现在可以联手将其扳倒。”
“不过是一些糊涂账罢了。”他叹息一声,“明明之前也未曾与我相处过,但明里暗里都想为难乐乐,让其退让出我妻子这个位置,以往只是口头上的纠纷,乐乐也忍了,却没料到她这次居然直接做出这种事。”
廖听澜一边听着,一边打量邢珺,不得不说,他虽长的没有柳白渊那么精致,但身材修长挺拔,面容英俊,再加上年纪轻轻已是正三品,前途不可限量,三公主只是人品不行,眼睛又不瞎,看上他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我与柳白曦之间是因为这些事,那么听澜你呢?为何也对她如此憎恨?”
廖听澜回神,装作一副不耐的模样,“她这人就是一神经病,往日我身为廖家大小姐,她不喜我,如今我帮着国师大人做事,也时不时来找我麻烦,简直跟个苍蝇似的烦不胜烦!”
邢珺深有体会地点头。
“不除掉她,我与大人皆不得安宁,如今她已然丧心病狂到对秦姑娘动手,那么我们何不赶在她下一次出手之前,下一步下手呢?”
邢珺冷哼,“她堂堂公主,竟然想出这么恶心的法子对付同样是女人的乐乐,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不计任何后果...听澜,你说,你有什么法子?”
“现在还不急,还等不到你出手,她虽不是陛下最宠爱的孩子,但想要轻易地扳倒她也不是件容易事。”廖听澜嘴角轻扬,“具体事宜如何,待盛会后,我会将计划告知于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对付她之前,还需要好生布置一番。”
邢珺见她胸有成竹,便点了点头。
......
廖听澜离开邢府时,已经深夜。
回到马车上,她打了个哈欠,询问萃络,“全处决了吗?”
“是的主子,邢大人一个也没留下来。”
“果然,禁军指挥使哪儿会像往日那般好相处。”廖听澜不咸不淡道,“这些平常瞧起来随和之人,私底下却是最不好惹,就跟苍鸽一样,看起来嬉皮笑脸,但真的触碰到他的底线,可比我狠多了。”
萃络低笑一声,“国师大人只在您面前好相处罢了。”
他对待她们这些下属,可从来都是冷言冷语。
廖听澜不可置否。
接着传来萃络不解的声音,“主子往日不是多管闲事之辈,为何今日?”
“邢珺用的好,那也是一把利刃。”廖听澜不愿多解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