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才继续道,“娘娘何必呢?殿下自己已经选好心上人,咱们又何须再为殿下找些姑娘,莫伤了殿下的心,惹得你们俩边难受才好。”
“哀家又何尝不知道呢。”太后叹息一声,“小七年纪小,他就按着自己的心意娶妻,若是等哀家以后...他要是后悔让哀家替他和廖听澜下婚旨,可没人能替他再去找一位正妻了。”
“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云竹无奈道,“您的身子骨还硬朗着呢,再说,您不也是颇为欣赏那位廖大人吗?”
“...不妥不妥,云竹你别看她在哀家面前恭顺讨喜,可她平日里那么彪悍...万一哪一天小七受不了,或者是哪一天她忽然一发飙将小七吓晕过去该当如何?”
“这...太后娘娘的顾虑也不无道理。”云竹垂眸道,“是奴婢妄言。”
“哀家在这儿说来说去,可小七到现在也只看上个廖听澜。”太后微眯双眼,“当祖母的也不可能真逆着他的心意办事,也不知道他往后会不会后悔。”
云竹没有回话。
......
这边,苍鸽才从皇帝的御书房出来,迈着轻缓的步子往国师殿走去。
一路上,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全部汇集过来,伴随着雪白的衣袍浮动。
“近日宫中也无大事,这尊大神怎么从国师殿出来了?”
假山旁,手持青色酒葫芦的英俊男子望着那道白色身影,眉头微挑,朝着身侧的人道,“邢大人不好奇吗?”
“四殿下,好奇心害死猫。”邢珺不咸不淡地将他问的话怼回去,“国师出殿也无需向咱们汇报。”
柳白晟半点不在意对方的冷淡,双手环胸,面上带着笑意,“他的出现每次都如同昙花一现,出来没多久就见不着人,前几次他出来,本殿都恰好不在皇宫,算起来也有半年未曾见过他了,今儿个总算是逮着一次。”
“殿下,这朵昙花,是一名男子,您不要说话这么奇怪。”邢珺嘴角抽搐。
柳白晟懒得理会他,“本殿就是好奇而已,你说他究竟长成什么样,需要每次出来都带上面具,是太过好看呢,还是太磕碜?”
“国师算到如今也有一百岁以上的高龄,殿下若是真的有兴趣,倒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憋在心里,反正长成什么样,也和殿下无关。”
柳白晟:“...有没有人说过你说话真的很欠。”
“那当然殿下不是第一位。”
“......”
“四哥若是真的好奇,小弟倒是有个主意。”
忽然身后响起一道悠然清冷的声音,二人回头一看,来人身穿一身暗红色金边披风,面容精致漂亮,正是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的柳白渊。
“小七?你何时来的?”
柳白晟惊讶道,说完后还上前伸手搭上对方的肩,“这么久未见,真是想死四哥了...不过刚才你说有法子让我一见国师真容,还不详细道来?”
“小弟这法子需得胆大。”柳白渊嘴角微勾,“不知道四哥敢是不敢?”
“小七现今怎么学会卖关子了?还不快说?”
柳白渊视线扫过一旁的邢珺,“这事儿还得二位一同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