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听澜今日为我找替死鬼忙来忙去这么久的份上,我就不耽搁你休息了。”柳白渊这回倒是好说话,“不过我有一谢礼要送与你,闭上眼睛。”
廖听澜闻言,将他从上往下打量好几眼,“殿下这是带着谢礼来了?”
这真是让人意外,当阿渊的时候可从没这么客气过。
“你先闭上眼。”他道。
廖听澜只好狐疑地闭上眼睛。
心里正猜测这家伙会送个什么礼物,却没想到下一刻,她的双唇被微凉的唇覆盖,鼻间还萦绕着对方清淡雅致的香味。
呼吸相对,廖听澜一瞬间就睁大眼睛将人推开来。
愣在原地,思维发散开来。
“听澜的唇好热好软。”他被推开也不生气,只抬手摩挲着自己的唇,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她大声喊道。
“谢礼啊。”对方轻描淡写。
“他娘的有这样谢人的吗?”廖听澜忽然想到什么,眸子阴郁下来,“你以往表达感谢都是用的这个方法?”
“怎么会?”柳白渊面色讶异,“这十几年来,只有听澜值得我这样感谢。”
廖听澜的面色这才好了一些,但还是觉得别扭,闷声问:“殿下真的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是谢礼吗?”柳白渊面有疑惑,“我曾经夜间散步时瞧见侍卫和宫婢间的谈话,侍卫问那女子该怎么谢他,那女子便做出这样的动作,俩人看起来倒是挺开心的。”
廖听澜:......
她额间青筋抽动,“殿下,很晚了,请您回去自己的宫殿好吗!”
说着,将人推至门外,留下一句‘慢走不送’。
‘啪’的一声将门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留柳白渊一人在廊下吹着冷风,他面带浅笑,眸子晦涩不明。
在听见有侍女路过时,才脚尖一点,消失在原地。
屋里的人在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消失后,才气呼呼地洗漱完上床休息。
糊里糊涂地接个吻,结果对方跟个小孩子一般啥也不懂,老太后也不知道怎么在带孩子,都学了些啥啊!
......
这一头廖听澜气得心口疼,另一边的柳白渊已经悠闲地晃回了寝宫。
他才迈进正殿,汀泊便迎上来,将手中温好的汤婆子递给他,“殿下,您回来了?怎么样?戴着面具听澜姐姐有没有一眼认出你啊?”
柳白渊接过汤婆子,捂在怀里,冰寒的指尖很快就暖和了。
听见汀泊的问题,他斜撇对方一眼,“你的听澜姐姐那么聪明,怎么会认不出我?”
汀泊挠着后脑勺嘿嘿一笑,“殿下不就是怀疑听澜姐姐以前就认识您嘛,看您这副高兴的模样,这试探出来的结果很是令殿下满意耶。”
柳白渊懒得理他,只换了个问题,“那花纤茹究竟是什么来历?”
提到正事儿,汀泊瞬间严肃起来,“那花纤茹明面上是太子从苗疆带回来的一位貌美宠妾,但其实是太子的一位得力属下,会驭蛇,相当于护卫,会暖床,可以做侍女,也有一手好厨艺,太子凡是去哪儿都会将人带上。”
“去,派些人手假扮成苗疆人将花纤茹给我劫出来。”柳白渊垂眸道。
“殿下为何要救那位女子?”
“这人对柳白真很重要,我不管他舍不舍得就眼看着花纤茹去死,但我要让花纤茹背着凶手的罪名畏罪潜逃。”柳白渊声音轻慢,甚是好听。
“至于劫出来后,让人死远一点。”
“殿下可真是高明!”汀泊笑的眉眼弯弯,“这样不仅让太子损失一名属下,还让东宫也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