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会离开皇宫?”风小婷听了那一句话,脱口而出道。
“这些事就不需要你去操心。”廖听澜是个不愿解释的性子,只有在面对苍鸽和柳白渊时,还有些耐心可言。
“是,大人。”
......
离开玉岁宫后,廖听澜一路快步走进了国师殿,一进入正殿就将某个低头捣鼓自己新药的人抓起来。
“苍鸽,我知道找谁给柳白渊当替死鬼了!”
苍鸽:......抱着自己装药的碗瑟瑟发抖。
他一脸麻木,“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干活儿的时候别忽然把我逮起来!”
“对不起嘛,下次不会了。”廖听澜敷衍着,“我给你讲,太子的侍妾是个养蛇的家伙,我记得你这儿有本书讲的就是吃人肉的银环蛇王,你觉得这个人选怎么样?”
“你觉得好便好...等一下,你的身上是什么味儿?”
就在挨近廖听澜的时候,苍鸽敏锐地从她身上闻到一股腐臭味。
“什么?”
苍鸽沉默了一下,“你身上开始出现腐尸的味儿了,你打算怎么办?虽然现在还处于常人闻不出来的阶段,但顶多后日...”
“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件事的。”廖听澜展颜笑道:“你让你的人帮我杀几个罪大恶极的家伙,就伪装成最近那几具尸体的模样,扔在太子宫殿不远处,身边再甩几条蛇。”
“至于我要食用的尸块儿就从那几个人身上随意弄一点。”
苍鸽大概明白她的目的,酸了一句,“不过是柳白渊而已,值得你花费那些心思吗?”
“阿渊是值得的。”廖听澜提起他时,神色破天荒地温和了一番。
苍鸽撇过视线,“好,我会吩咐人去做的,大概今日午时,你便带着人去东宫旁的柏林里去。”
“嗯。”
没待多久,廖听澜就出了国师殿,正打算去找柳玉安安排今日东宫的一场戏。
然而还没有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三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那不是廖大人吗?这一天天倒是跑国师殿跑的勤快啊。”
“诶呀,咱们都是同一级的禁军,干嘛叫人家大人?”
“这你就不懂什么叫做人情世故了吧——”那男子拖长最后一个字儿,“人家是南国建国这么多年来,唯一能近国师大人身的外人呢,还有随意进出国师殿的特权,咱们这些小喽啰敬称一声大人一点也不为过。”
“说到这里啊,也不知道陛下和国师叫她进来干嘛,禁军的活儿一点不做,这案子啊也一点儿没进展...”
听见这些话,廖听澜面色未变,还是那满不在乎的表情,她转过身,看着身后长的那叫一个歪瓜裂枣的三人,用着极其不屑的话嘲讽道:“怎么,觉得比不上我一名女子很是丢脸?”
“谁比不上你了?”男子嚷嚷着。
“当然是你们啊,嫉妒为什么能进陛下和国师眼的人不是你啊。”廖听澜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上下打量着三人,最后露出一抹浅笑,“你们心里面一定想着,哎呀,这女人能进宫办事都是靠着家里面的关系,要不然谁理她啊。”
三人脸色极其难看,那眼神似乎想要将廖听澜给吃了,“难道不是吗?你除了丞相嫡女这一层身份还剩下什么?”
“呵呵呵...”她笑了几声,随即冷下脸,“你们也知道本小姐是丞相之女?也敢随意聊我的闲话,就算本小姐是靠着家里面进的宫,那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怎么的...你们都是孤家寡人?”
能进禁军这一职位的男子,或多或少都靠了一点家里面的关系,能凭自己本事进来的人,到目前为止暂时是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