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也许就是合伙给我们演戏看呢”陆桥山十分的倔强,被打了几耳光后,仍然还要继续诬陷李凌峰。
“你心里是真把我吴敬中当猪?李凌峰两次差点死在温月兴手里,他恨不得把温月兴碎尸万段了,怎么会放跑了温月兴?”
“我擦你大爷的……”
吴敬中暴跳如雷,怒不可遏,抡起一对大耳刮子,就是朝着陆桥山脸上招呼,打的是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令陆桥山脸膛迅速红肿了起来。
陆桥山被打的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眼镜都被打掉在地上。
陆桥山满脸憋屈,真的失算了,他越是诬陷李凌峰,就越是被吴敬中的毒打。因为吴敬中压根就不相信李凌峰有问题。
“饭桶,饭桶,什么狗屁党国精英,全是饭桶……"
吴敬中打累了,走到办公桌前,一手支撑着身体,气的仿佛心脏病都要犯了。
陆桥山脸上有血,不敢还嘴。
最后他用眼神,向余则成求救。
余则成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陆桥山放心。
“站长,则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余则成开口。
“说。”吴敬中怒道。
“陆处长才接管这个事情,难免有的地方处理的不妥当。既然温月兴这件事之前一直都是李凌峰负责,就让他继续负责吧。”余则成露出那人畜无害的笑脸,说道。
“温月兴不是笨蛋,经此一事,恐怕以后连头都不会冒了。就算让李凌峰接着干,他还能怎么样,把中统也炸个底朝天吗?可笑……”吴敬中冷笑了一声。
“年轻学生,接触的都是最新的知识,也许年轻人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想法。当然,这是则成个人猜测。”余则成笑道。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就让他接手吧。”吴敬中最后下达了命令。
陆桥山道,“李凌峰要是也不能抓住温月兴,该当如何处罚?”
吴敬中道,“如果也是废物,那就不用保他了,炸掉大青会,就够要他十次命。”
天津医院。
“秦月,我心里有些乱,想和你说说话。”
李凌峰安静的坐在病床前,温柔的目光望着病床上的女子,一双大手温暖着女子苍白的冰冷小手。
“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不怕死人,也不怕血了。心脏也不会像是快跳出嗓子眼了那样。”
“我,我好像变得不像是我自己了。”
李凌峰默默的说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真的在倾诉,似乎认为床上的女子能听到他说的话。
秦月合着眼睛,像是个睡美人,却没有丝毫的回应。
“我接下来要去杀一个人,他叫温月兴。这边给了命令。其实,就算没有命令,我也要杀他,因为他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必须灭口。”
李凌峰露出一抹自嘲似得笑容,“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完全达到了杀人不眨眼的心境。”
秦月安安静静的,像是月光那样皎洁,只是真的太安静了,令李凌峰悲从心起。
“古人说,衣冠禽兽,我原本觉得这是贬义词,现在却觉得是褒义词。人就是人,不是万物之灵,就是地球上很普通的一种动物。与猪狗牛羊老虎狮子,没什么不同。”
“把人杀掉,刨开肚子,里面也是五脏六腑,也是骨肉鲜血,与任何动物都一般无二。”
“对我来说,杀人和杀鱼没什么区别了。”
“秦月,我变坏了,是个坏人了……”
李凌峰深吸一口气,牙齿咬了咬嘴唇,眼睛已泛红。
他心里涌起阵阵酸楚,感到自己真是悲哀又脆弱。
“算了,你听不到的,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