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窃窃私语,脂香味四溢…
白薇看着满院子的女娘,白薇终于忍不住高声冲前头站着的人喊:“沈令山!你这又闹哪一出啊?”
“老子今天就要杀了这群蛇蝎妇人,给吾妇报仇!”
杀人?吾妻?
白薇这下可是迷了,满脸不解道:“你上哪娶亲了?”
“苏怜儿就是我沈令山的正妻。”话语间是缱绻不断的柔情。
“那蠢人...”
“母亲慎言!她是吾妇不是贱人!”
不是你前些时候说她蠢得吗?
你不还气得罚她闭门吗?怎么今日...
算了,爱咋咋地吧。
白薇也懒得与这疯儿子计较了,只是警告道:“杀人犯法,掂量着点儿。”
“母亲回院里歇着吧!”
嘿...你还催上了?
白薇愤愤地冷哼一声:“记着为母的话!听见没?”
“知道了。”
终于将佛送回去,沈令山也收起最后一丝人情味,对着下头跪着的十几个姬妾冷声道:“夫人死了。”
什么...
死了?
不等底下人吭声,沈令山又开口道:“罪魁祸首最好现在给老子站出来,老子还能赏你个全尸。否则...诏狱那些犯人便是你们的下场!”
这意思...莫不是要她们所有人陪葬?
眼看着周围被侍卫团团围住,底下人终于跪不住了,各个哭得梨花带雨地开口道:“爷饶命啊!与妾无关啊!”
“真是聒噪!先将那个哭得最厉害的拉下去...不!就地斩杀!”
话音刚落,角落里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就咽了气...
动真格的...
啼哭声戛然而止,余下的女人根本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当中每个人都轻视过怜儿。是以今日你们都难逃...”沈令山说着突然顿了顿,眼底泛着诡谲:“但若有知情者...可饶一死。”
!!!
不得不说,沈令山还是有些问询经验的,这三两句威胁下来,已经有人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沉欢?你知道些什么?”
举手的那女子瞧着年纪不大,像是被吓极了般结结巴巴开口:“妾...妾只瞧见...前日是真娘去了夫人院中。”
为首跪着的那个最为花枝招展的显然没想到被人点名,连忙磕头:“沈郎冤枉啊!妾什么都不知道...”
“住嘴!沈郎也是你叫的?”话音间那嫌弃之色丝毫不掩。
真娘被这么一噎,愣了半天后才怯生生地又开口道:“爷...妾没说假话。”
“上回便是你领着老子去捉奸吧?”
捉奸?
好些人面面相觑,听得是云里雾里...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怜儿私会”一事被沈令山瞒得严严实实。
“是,难为爷还记得妾...”
“说!为何要诬陷夫人!”紧接着便是一把亮闪闪的刀被架在脖颈上...
真娘瘫坐在地上,苦笑出声:“爷还真是爱她啊!都亲眼瞧见她与那畜生颠倒龙凤竟还能说出这种话?”
什么?
颠倒龙凤?
不顾众人的震惊之色,沈令山满眼都是血意:“诏狱里有的是法子让你说实话。”
“爷就是杀了妾也无法歪曲事实啊!”
女子一副慷慨赴义的模样,瞧着还真有几分可信...
可惜现在的沈令山是疯了的沈令山,只见那刀尖又往里逼近了几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语气森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