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扭着腰离开了。
这莫名的对话惹得谢懿德一脸懵：“你！”
“这林贵人...怕不是这里有问题吧？”玉骨咽了口唾沫，手指着自己的脑袋问道。
“没闲工夫管她。”
谢懿德轻哼一声，看向一旁的暗影道：“传令，宣陈永言进宫。”
“是。”
玉骨眨眨眼，侧脸好奇道：“娘娘这是打算对陈家动手了？”
“那得看陈永言聪明与否。”
谢懿德捏着手中的几页宣纸，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
“看看吧。”
谢懿德抬手制止眼前年过半百的人要行礼的动作，将手中的几页纸递给他。
“是。”陈永言躬身朝前挪了几步，接过。
还没等他看完膝盖便已软在了地上。
声音也带着颤意：“回娘娘，臣不知道啊...”
“谁不知道陈思远被他的兄长宠溺到骨子里，就连如今的官位都是兄长亲自向先皇求来的。”
谢懿德扯了扯嘴角，垂眸看向他：“怎么，身为如此体恤的兄长，亲弟弟做出这等大不敬之事，你竟丝毫不知情？”
听出话中的嘲讽，陈永言咽了口唾沫，小心出声：“回娘娘，臣这弟弟虽是脾气不好了些...但如此犯上之罪他是万万不敢做的！”
说着像是将自己说动了一般，语气也越发冷静：“故臣以为定然是有小人从中挑拨污蔑！还请娘娘严查此事啊！”
一时间无人接话，陈永言微微愣神，试探着抬头看向上头坐着的人。
只见那人面上的笑意不在，仅仅眼底泛着凉意，就这么盯着他的脑袋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