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看着舞蹈老师鼓励的看着自己，咬紧牙关，直接把手举了上去，因为动作的原因，裙摆又往上蹭了些。
顾言一坐在观众席的椅子上，看着秦烟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去英勇就义，忍不住勾起嘴角。
“站在最前面的女生是哪个班的，怎么之前没见过，那腿又白又长，我一个女生看了都喜欢。”
“高二二班的，好像是上半年转过来的，不过漂亮就是了。”
果然美女最能吸引的还是女生的注意。
少年坐在那没有动，听着身后几个女同学的窃窃私语，不由将目光移开。
到体育馆没坐几分钟，他就起身回了教室。
秦烟转身时，看见观众席有一个身影站起来，朝着体育馆门口的方向走，顿时愣了一下，看着好像顾言一，但所有人都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也许有身形和他相近的男同学也说不准，她便没敢认。
中午午休时间练了一个小时，秦烟已经累的不行了，一开始觉得穿小裙子有点儿冷，但这会儿汗都冒出来，倒也感觉不出来了。
“你们这个训练速度不行啊，太慢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连开头的动作都记不下来，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只能放学加练一个小时了。”
舞蹈老师皱着眉，因为啦啦队是临时拼凑在一起的，其中有好几个女同学根本没有舞蹈基础，所以在学动作上就吃力了一些。
哪怕在不要求动作有多标准的前提下，她们都跳不齐，甚至有的动作都做的乱七八糟，你踢腿我弯腰，这要是一点儿进步没有，不等篮球队上场比赛，气势就降了一半。
秦烟用手背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有些为难的看着陆雪。
她晚上是和顾言一一起回家的，要是啦啦队这边要加练一个小时，那肯定是不能让他等着自己。
“但是老师，我们放学之后还有别的事情......”
不等秦烟荷陆雪开口，就有其他女同学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同学们，咱们坚持坚持好不好，离比赛也没几天的时间了，加练也加练不了太久，而且老师还在这陪着你们呢，要是后面你们学的快，我可以把放学加练给取消。”
舞蹈老师试着和同学们商量着，见老师表情也有些为难，同学们只好答应下来。
秦烟和陆雪去了洗手间把校服换回来。
刚换了一半，陆雪就跑到她身边。
“你可真是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羡慕死了，谁以后当你男朋友不得幸福死？”
小姑娘架不住她这么调侃，手里拿着校服，红着脸捂住自己。
“你好变态啊，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变态的眼神出现在一个女生身上。”
“害羞什么？我是单纯欣赏你的美。”
陆雪伸手勾了下秦烟的下巴，然后继续换自己的衣服去了。
等换完衣服，秦烟和陆雪一起回了班级。
在看见少年的第一眼，她感觉自己有些莫名的心虚。
“回来了？”
待秦烟在位置上坐下之后，少年淡淡的问了一句。
“嗯，我临时有点儿事......”
小姑娘看着他，心里想着要怎么和他解释自己被临时拉到啦啦队，没赶回来补习。
“看见了，在体育馆跳舞。”
顾言一将指尖的笔转了一圈，替秦烟把话说了出来。
“你去体育馆了？难怪那时候我看见一个男生的背影特别像你，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秦烟也就没那么纠结了。
“冷吗？”
都已经过了好久了，顾言一突然对她问这么一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