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您提醒我了，要不然还真忘了小测这回事儿了。”
王老师拿着一摞数学小卷，小跑着出了办公室。
等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俩的时候，老姜才开口。
“顾言一，你和秦烟同学，是不是在谈恋爱？”
“暂时没有，以后不好说。”
少年在老姜把王老师支走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他可能会问自己和秦烟有关的问题。
“当老师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这么直的学生，我以为你会说没有。”
“我不屑于说假话，要是以后和秦烟谈恋爱被您碰见，还要想各种其他说辞圆之前的谎话，很麻烦。”
老姜被少年的坦率气的直咳嗦。
顾言一拿起他的茶缸子，接了点儿热水放在他手边。
“您别生气，要不然等结婚了请您当证婚人？”
老姜极力克制着指尖的颤抖。
“你是不是仗着自己学习好，就忽悠人家小姑娘？我作为班主任是不赞同早恋的，我带过多少届学生，在学校早恋的那么多对男同学女同学，有几个走到最后的？你和秦烟要是成了，我就给你们当证婚人......”
“那就这么说定了。”
老姜话刚说了一半，结果说着说着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当什么证婚人？现在来更孩子还在上学，谈恋爱的问题都没解决，说上当证婚人的事儿了。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学习好，就算不走竞赛，稳定发挥也是清北的苗子，但秦烟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要是谈恋爱影响她高考怎么办？”
“但您也看出来了，秦烟的数学成绩还有年级排名上升的很快，我们之间的接触并没有影响成绩。”
老姜被少年的话噎住了，秦烟同学的成绩岂止是上升的很快，那简直是飞一般的上升。
“我是老师，总不能说赞成你们谈恋爱这种话，但只要不影响成绩，我就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你们俩任意一个人成绩下降了，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您放心。”
老姜故意冷着脸，喝了口茶水，其实他预想的不是这样的，本来打算做一个铁面无私的班主任，结果几句话就被顾言一说动了。
“我先回班了。”
少年走到门口，又被老姜叫住了。
“等会儿，你别忘了自己答应我什么了。”
“记得，稳定保持住成绩。”
“谁说这个了，要是真结婚了，可得叫我当证婚人。”
这么一想，他还真没当过证婚人，还是自己班学生的证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