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我可能也就剩下了这张嘴了吧。”
叶赫秀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点起来一根香烟，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头上的火星子被他吸得格外闪亮。
“阿秀，你该戒烟了，那肺部受过伤，吸烟会加重你的病的。”肖仲书看着叶赫秀这个样子，难免有些心疼。
“死不了人，现在我的乐趣啊就剩下这个了，你让我戒掉，那不是要我的命嘛。”叶赫秀打趣道。
“阿秀，作为兄弟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十年了，有些事情该过去了。如果李渔在天有灵的话，她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了。”肖仲书继续劝道。
十年前叶赫秀的大婚上，叛贼余孽林景成的那一次刺杀，叶赫秀和李渔身中数枪。
叶赫秀运气好，子弹没有命中要害，在经过三天三夜医生的全力抢救下，保住了性命。
但是李渔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子弹直接命中心脏，才送到医院就没有了气息。
李渔的死对叶赫秀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在叶赫秀康复以后，那个曾今那个叱咤风云，智珠在握，才华横溢的天才如今却变得暮气沉沉、黯晦消沉、心如死灰，躲在海军学院里。
哗啦的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地板上流淌着红色的香槟液体，叶赫秀皱着眉头看着肖仲书。
周围的人也被这一声脆响将目光投了过来，看见是两位将军似乎有些什么不愉快，但是却立马回头，当作没事发生。大佬之间的事，他们可不敢有什么好奇之心。
“仲书，不要说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叶赫秀掐灭了烟头，不悦地说道。
“好吧，好吧，不说了。”肖仲书知道每一次提到李渔，叶赫秀都会生气，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劝他。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看着礼堂中间的舞会默不作声，良久之后，叶赫秀站起了声，说道：“仲书，对不起，刚才我有些失态了，我需要时间来恢复。”
叶赫秀率先为自己刚才不理智的行为道歉，肖仲书举起酒杯说道：“我们兄弟之间，说这个干啥。”
叶赫秀笑了笑，也举起了酒杯把里面的香槟一饮而尽，可能是酒精的刺激还是喝得太猛，叶赫秀剧烈地咳嗽起来。
肖仲书连忙过去给他抚着背，猛烈的咳嗽之后，叶赫秀涨红的脸才微微地褪去了一些潮红。
“阿秀，你现在咳嗽这么厉害了，有没有去医院看看。”肖仲书有些担心。
叶赫秀把刚才捂着嘴的手藏在了身后，笑着说道：“看，怎么不看，每月都去海军总医院享受一下理疗服务，我怎么说也为这个国家流过血嘛，该有的待遇肯定要有。”
肖仲书苦笑地摇摇头，“你们叶赫家还缺这点钱？”
叶赫秀把指头放在肖仲书面前摇了摇说道：“一码归一码，这个待遇可是我在西域拿命换来的，花自家钱算怎么回事。我也算是战斗英雄不是？”
肖仲书无奈的点点头说道：“是，你是战斗英雄，该享受。”
肖仲书看着叶赫秀得意洋洋地又点了一支烟，也没有阻止。
现在这个瞬间他感觉叶赫秀似乎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他们一起在帝都军事大学里那个古灵精怪、总有奇思妙想的叶赫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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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这一次你担任北洋舰队司令一定要注意和国的动向啊，我收到消息，最近他们似乎有不小的动作。”刚才叶赫秀缓和了一下气氛后，肖仲书提起了正事。
叶赫秀吸了口烟说道：“我以前就说过和国亡我之心不死，你这个放心，我一直都留意和国的动向。”
“说到和国，也不知道俞洋这小子在和国咋样了，听说也混到了少将了。”
“是啊，当年咱们三个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