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搬到桌子上立起来,便没事了。
可以说,谁和徐达一起值日,谁倒霉。
徐达可谓是懒到了骨子里,班里大家谁都不待见他。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不是懒,是眼里没活。
比如脏兮兮的教室,在他眼里,也是干净的,所以就没得打扫的必要。
沈星愔不是没说过,甚至拿扫帚打过他,但徐达永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所以后来说多了,也就懒得再说了。
徐达在最后一排座位上翘着二郎腿,咔哧咔哧啃着苹果,就等着沈星愔打扫完后,将椅子重新放下来,就完事了。
沈星愔拿着黑板擦在前面擦黑板。
小姑娘蹲在教室外墙角处清理黑板擦时,看见一双脚向这边走来。
黑色的帆布鞋,沈星愔一眼便认出了是许弋州。
抬头,还真是,男生手里拿着一个袋子。
许弋州从小姑娘手里拿过黑板擦。
少年身高腿长的,拿着黑板擦呼呼两下便将黑板擦得光亮如新。
“坐那”,少年回头看了眼小姑娘,用下巴指了指第一排的桌子。
沈星愔愣了下,愣神的功夫,少年从讲台上走下来,利落地将其中一个桌子上的凳子拿下来。
桌子已经有些脏了,少年解开系在腰间的校服,直接铺在了桌子上。
许弋州伸手,掐着小姑娘的腰身,直接将她抱坐在了桌子上,接过她手里的袋子,里面是一支雪糕,少年将包装袋撕开,
“喏”。
沈星愔笑着看向少年,眼里有惊喜,有害羞,水润的眸光好像风一吹,就能看见潋滟波光。
沈星愔吃了一口,少年看着她,伸手,用拇指将她嘴角的牛奶渍擦了下,
“老子的小公主,不许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