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
想到这,沈星愔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许弋州出来后,并没有去网咖。
他脑子里满是女孩那双委屈的,含情脉脉的眼神。
他烦躁地抬手,从额前将头发往后搓。
想要将那一张脸从他脑子里删除。
可偏偏,那脸像是黏在了他脑子里,就很烦……
少年蹬上自行车离去。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沈星愔家别墅区的小区大门处。
他没有门禁卡,后面一个买菜回来的妇女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又见他身上穿着的应该不是什么名牌,不像是居住在这里的人。
她正准备绕到他前面呵斥一句,却在看见许弋州那张干净俊朗的面孔时,恶毒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尤其是那双坏脾气的眼神,好像只要她敢说一句不好听的话,面前的少年就能把她给打了。
妇人默默地刷了门禁卡,许弋州跟在后面进来了。
别墅区很大,进了小区大门,还得走十几分钟才能到联排别墅那儿。
许弋州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路灯,白天路灯没亮,自然看不出哪个坏了,哪个没坏。
他骑着自行车走到物业那儿,敲了敲门。
有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中年男人打着哈欠出来了。
“干嘛”?
许弋州停下自行车,看着面前的男人,语气依旧冷冷淡淡地,
“这里的路灯坏了,你们知道吗”?
中年男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少年一眼,
“你谁啊”。
许弋州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问你,路灯坏了,你不知道吗”?
中年男人只当这真的是个神经病,转身进了房间,将门踹上。
路灯只坏了几个,而且,进出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开车进,开车出,都有车灯,别说坏几个了,就是都坏了,也可以不修。
中年男人刚进去,便听见身后砰地一声,门被踹开了。
许弋州进去,坐在门口的桌子上,少年腿长,坐在桌子上,脚还可以挨在地上。
他双手抱胸,右手食指在左胳膊上轻轻点着,眼神阴骘凶狠地看着面前摆烂的男人,
“不修吗”?
中年男人无语了,
“你他妈有病?坏几个影响你爷爷还是你奶奶了”?
许弋州掀眸,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便朝着屋顶砸去。
哐当一声,屋顶的白色吸顶灯盘应声坠落。
茶几也摔下来。
吓得中年男人跳到床上。
许弋州从地上捡起一片玻璃碎片,
“影响我小(星星)同学了”。
“什,什么”,中年男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许弋州将玻璃碎片抵近中年男人身前,笑得阳光灿烂,仔细瞧,却尽是冷意和狠厉,瘆得慌。
中年男人看着这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年纪大的少年,舔了舔唇,意识到不能来硬的,
“修,叔叔这就去修理”。
他可不想因公殉职,这么含冤倒在工作岗位上。
中年男人从库房拿来了修理工具,看许弋州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你不上学吗”?
许弋州从他手里接过装着灯的袋子,
“我看着你”。
中年男人瞬间无语。
许弋州说看着,还真就看了一路,中年男人一个又一个地爬上去,检验,随后将不亮的灯换了,然后把废灯拿下来,递给许弋州。
许弋州接着,再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