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挡住了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
“那个永安郡主我瞧着也就那样,并没有传言所说的那般美丽。”
紫衣女子气汹汹的跟季晚禾背地里说着云眠的坏话,而季晚禾也从中知道了她口中的永安郡主便是那日抢她风头的女子秦眠。
想起自己的计划都是因她而毁,也不由得怨恨起来。
“姑娘,我有一计,可以为姑娘泄愤。”
“是什么?说来听听?”
季晚禾看着人已经上当,便靠近她悄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而她自己却勾起嘴角来,自己的办法可谓是一箭双雕。
皇后正与云眠相谈甚欢时,一个宫女畏畏缩缩的走了过来,手里端着茶水,路过云眠时,一个踉跄不小心将茶水尽数倒在了云眠的身上。
虽说茶水并不烫,但浸透了她的衣服,风一吹她便觉得有些冷。
“放肆!在本宫面前做事竟然还毛手毛脚的。”
皇后怒斥着宫女,转身拿起自己的手帕为云眠擦拭身上的茶水。
“无事皇后娘娘,臣女自行去解决一下就好了。”
云眠跟着刚刚惹祸的宫女打算去偏殿整理一下衣服,而同一时间太子正在赶向御花园,中途遇见了一个毛毛躁躁的宫女,还从她口中得知云眠被泼了一身的茶水,想让太子为她取一件披风来。
太子顿了一下,随后开口答应了下来,毕竟云眠是明池贤弟喜欢的人,他也理应帮着照拂一二。
但随后仔细一想便让身旁的小厮去将宋明池喊来,而自己则走向偏殿。
“不是要带我去偏殿吗?为何来这里?”
“回禀郡主,奴婢刚刚看着偏殿好像有人,便擅作主张将您带到这里了,您还是先将衣物换下来以免着凉,若是生病了奴婢就罪该万死了。”
“罢了,你先下去为我寻一件衣物吧。”
“是。”
云眠低下头处理着自己身上的污渍,因此没有注意到宫女离开时将门带上了,还落了锁。
“你将这披风给郡主送进去吧,孤就在外面等着。”
“太子殿下,郡主说......让您亲自拿进去......奴婢也不敢啊。”
听到这句话时太子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也只能迈着步子走了进去,没想到刚刚走进去门便被外面直接关上了,他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玩心思竟然都玩到了孤身上,真是不知死活。”
太子低声说道,却也感觉出了不远处的榻上有人,“谁在那?”
“太子殿下,奴家名叫季晚禾。”
季晚禾从榻上缓缓走下来,一步一生莲的姿势并没有让太子心猿意马,反而有些烦躁。
“你是母后寿宴为母后献舞的人。”
“殿下真是好记性。”
“你想做什么?”
太子现在环顾着四周,想找出周围是否会有人藏在暗处刺杀他。
“奴家只是心悦殿下许久......想让殿下给奴家一个机会~”
“这位姑娘,你痴人说梦的本事倒是让孤刮目相看。”
“殿下会同意的,3~2~1。”
太子还没懂季晚禾的意思,便在她的倒数中渐渐失力,眼前也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