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银针插进云眠的手腕,剧痛传来,仿佛有谁在用锥子敲着她的心脏,一下又一下。
“噗——”
“眠眠!”
云眠终于将淤血吐了出来,宋明池连忙上前用帕子替她将血迹擦干,看着她更加苍白的脸,心里更是无以复加的痛。
看着昏睡过去的云眠,宋明池替云眠掖好被角后带着太医走了出去。
“将军还有何事吩咐老臣?”
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顶着将军的视线施针真的不是一件易事。
“替我也施一次针。”
“好......什么?!”
太医有些蒙圈了,什么叫做给他也来一针,是他想的那针吗?
“就是刚刚给眠眠施过的那针,给我也施一遍。”
最后太医抵挡不住宋明池的气压攻击,硬着头扎了下去,疼痛瞬间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开他的皮肉钻进去一样。
就算是历经过战场的宋明池此刻也有汗珠滴落。
太医走后,宋明池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针眼,眼神幽幽。
眠眠你骗我,明明......疼极了。
“叮~反派心疼值45%,宿主大大真的是好福气啊!”
若不是云眠此刻昏迷着,肯定会心里呵呵它,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直到晌午时分,贺君哲才幽幽醒来,看着自己身旁熟睡的季晚禾,眼里一片复杂。
“唔......你醒了。”
季晚禾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有所动作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贺君哲此刻正看着她,季晚禾不禁有些害羞。
“是你救了我?”
“是,但奴家一介烟花女子并不碍事,公子还是早些收拾好离开吧。”
季晚禾说着便假意起身,实际露出了那道痕迹,贺君哲看到后自然没有像愣头青一般疑惑此为何物。
虽说他府中尚未纳妃,但几个暖床丫鬟还是有的。
“这竟是你......罢了,我会负责的。”大抵是多一个暖床丫鬟罢了他也不在意。
说着贺君哲打算起身,体内的药效还有些没有缓解,此刻他依旧有些心烦意乱只想回去唤太医瞧瞧。
可他起身时忽然重心不稳,一下又栽了回去。
季晚禾顺势在他身后贴了上去,“小心,我知道公子身中药物,还是歇歇再起身吧。”说完还有意无意的靠上贺君哲的背。
贺君哲也不是个傻子,自然感觉的出来。
“既然如此,那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为季晚禾,是醉春楼的花魁,幸得公子相救,奴家愿意报恩。”说着便指了指早已经凉透的商贾男人。
季晚禾此刻装作不晓得贺君哲的身份一般,低眉顺眼的看向贺君哲。
“哦?报恩?晚禾要如何报恩?”
“唔~”
贺君哲的手渐渐伸向季晚禾,引得她一阵喘息。
“不......不要......”
“晚禾可是不喜欢?”
贺君哲说着便打算将手拿开,临走时还不忘挑逗一番。
“喜......喜欢......”
“那晚禾要求我。”
贺君哲此刻的恶趣味更是浓重,看着在自己手里妩媚妖娆的季晚禾,他生出了一种想要让她屈服完全听从自己的主意。
“公子......”
季晚禾扭动着身躯不断靠近着贺君哲,他的清凉和她的火辣相遇时,季晚禾终于舒了口气。
“这是晚禾自己说的。”
说罢,贺君哲便低身吻住了季晚禾的唇,帷幕遮住了所有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