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老光棍,好色,小偷,这是村里人给林浪王玛二人打的标签。
两人离了那一群二流子,跟着林浩混,还一口一个老大的叫,可是,林浩就是一个上门女婿,在长南,上门女婿是最没用的男人的代号。
但是,这三个人,用自己的实力,改变着人们的看法。
再没人看见他们偷东西了,一栋小四层洋房子,起来了,店子里的生意,越做越大了。
待人接物,越来越有礼数了。
特别是沈健到店里做推拿,买东西的人比以前翻了好几倍,众人又都羡慕。
张百万开店,人家藏着掖着,去镇上县里买东西;现在,连平田镇的人,还上村口物资服务中心购物呢。
没办法,人家推拿确实推得好,还免费,买点日常用品,相当于还个人情。
以后免不了自己或是亲戚,还得求人家呢。
但是,林浩的失踪,让一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
典型的,就是箬水三人帮。
“麻子,你爹死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难过啊。”王千鸽挡着王玛的道,皮笑肉不笑的说。
箬水三人帮的老大王千鸽,是三人帮里,最恨王玛的。
王千鸽,外号千割,割韭菜的割。
曾经,王玛就是他的韭菜,当然,他又是张天鼎的韭菜。
王玛跟了林浩,不玩牌了,还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王玛眼睛一瞪,要动手。
王千鸽等的就是这个,他一招手,三人帮的另外两个人,皮大富和姚满仓就围了过来。
“王麻子,林浩没了,你的时代结束了。”
“在这里,没出息了,收拾收拾,该干嘛干嘛。”
“我看,众馨别苑,可以改名叫三人王府了。”
““哈哈哈……””
“狗东西!”王玛巴掌就要抽出去。
林浪一边把他拉住:“玛哥,招呼客人。”
“哼,皮大富,小心闪了你的大黄牙。”王玛恨恨的说。
皮大富吓得赶紧闭了嘴,满口大黄牙,是他最大的心病。
皮大富闭口,姚满仓就没那么老实,我们箬水三人帮,也不是吃素的,他飞起一脚,就往林浪肚子上踢去,还不忘嘴里骂道:
“小岗的狗,给我滚回……”
没骂完,林浪身子一闪,顺势一带,姚满仓摔到地上,嘴巴磕在石头上,吐出一口血。
血里带着一颗白森森的牙齿。
他的一口牙,已经脱得差不多了,都是这几年打架的收获。他叫姚满仓,别人暗地里叫他牙满仓。
可是,他的仓里,没几颗牙了。
场院外的人,看着这一切,有人附在一个胖子耳边说:
“老大,那小子,也是个异士。”
“抓了那个小子问一下,他是林浩的人,肯定知道内情。”
“急什么急,我们这叫堵洞打兔子,林再怎么狡猾,只要活着,就不能不回家。”
说着,几个人发出一声声“嗤嗤”的怪笑。
阴冷的怪笑,让皮姚三人帮,只觉得骨头里吹进一股寒气,忍不住全身哆嗦起来,他们闭了嘴,恐怖的看着场外的几个人。
场院边缘的桂花树下,坐着六个人。
这些人不与其他人交往,只是静静的待着,偶尔说几句话。
林浪也曾招呼过他们,但人家不理他。
林浩经常独自外出,他有些什么朋友,大家都不认识,或许是林浩的朋友呢。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他的敌人,只是谁都没说出口。
“老大,你说,他会不会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