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一挥手，那道天门便凭空消失，而他则是转身看着李明月，接着道：“陈道陵虽然是剑派弟子，但其天赋可称得上万年来的第一人，你或许会觉得圣人就很厉害了，但在他眼中，圣人跟普通人其实没什么区别，但这样一个人，却选你做传人，且不惜为你遮蔽天机，让所有人都无法对你进行推演预测，可见你身上必然有着让他看中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恐怕只有等天道恢复正常运转，才能探知。”
李明月随口问道：“那我师姐呢？”
老人说道：“她倒是能够推算出来，再加上前不久那把剑离开，又正好去了清源山，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她的前身就算不是那个叫王秀的奇女子，应该也跟王秀有着很大的牵扯，只是推演这种东西，历来是道家的特长，天剑山只能凭着境界推算和感知，所以具体不能查探，毕竟就算是道家，要想真的推算清楚，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为了推算你的事情，道家已经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自然不会再浪费在别人身上。”
李明月愕然道：“什么代价？”
老人摇了摇头，笑着道：“这个就只有那些牛鼻子老道自己清楚了，这或许也是陈道陵的算计之一，算是送给道家的彩头吧。”
李明月陷入思索，半晌后终于问道：“陈道陵是不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