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关素绾对感情和婚姻乐观的重要原因之一。
回城后,关素绾又和一趴朋友嗨了一把,什么聚会party撸串吃火锅、长跑图书馆健身房、逛街K歌剧本杀,凌晨两点临时决定看日出,和一趴好友随便披了个冲锋衣就出发......
除了爬山的时候,不小心把她两万多的尼康镜头摔了一条痕,她的生活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完美、精彩得欲仙欲死。
这段期间,她也观察过贺忱的朋友圈,看他有什么活动。
奈何如一碗死水一般,溅不起丝毫的水花。
她也没鸟他,生活要是只有男人的存在,那就太无趣了。
这天,关素绾一觉睡到晚上七点,被一阵铃声吵醒。
她在床边摩挲几下,拿起,闭着眼睛接听,嗓音沙哑倦懒:“喂?”
对方明显是在蹦迪,音乐声嘈杂:“喂,绾绾,快来玩啊,老地方。你还记得我们爬山时加微信的那群帅哥吗?他们也在这儿......”
关素绾没回答,利落地挂了电话。
她今天早上八点钟才开始睡觉,这会儿还没睡醒,才懒得管什么帅哥。这会儿贺忱来都不能叫醒她。
余悸又不死心地打来:“&*%……%¥%……¥贺忱&*%……%……&*......”
关素绾猛地睁开眼,脑子昏昏沉沉的,听到什么全当放屁。
唯独“贺忱”两个字入了耳。
她直接原地仰卧起坐,抓起衣服,迅速地洗了个澡,敷了发膜和前男友面膜,犹豫了一下,还是画了个漂亮大胆的烟熏妆,就直接拎着包往酒吧走。
刚高考完那几天她还会收敛,现在由简入奢,只有宪法能阻止她了。
这个酒吧和贺忱开的那家清吧不同,在这里,声色犬马、灯红酒绿也不过如此。
一推开门,震耳欲聋的声音排山倒海地袭来,超大3D屏气氛嗨爆天,独具一格的视觉盛宴,狂热的灯光如纵欲的霓裳洒在无数晃动的手臂藕条上,衣冠楚楚的猎人空虚放荡,众好友的呐喊声此起彼伏。
音响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环绕着Verbalicious的《Don’t Play Nice》。
“I'm just steppin' in the room like Waiting for the tune like Checkin' for the boom......”
关素绾被余悸拉进众人里时,顿时引起一阵阵口哨声和欢呼声。
她柔柔地笑了笑,很快就融入到他们之间的游戏中。
抱起来喂酒、蹦迪划拳、东问西答、吹牌、猜码......所有十八年来没做过的事情,全都一次性做完。
余悸一边蹦一边抱着她喊:“我之前让你来你不来,后悔了吧乖宝宝?”
关素绾将手中纸牌pia地一下拍她脸上,“你骗我,这里哪里有贺忱!”
“什么贺忱,这里帅哥不够多吗,硬要掉在一棵树上!”
玩游戏的过程中,关素绾认识到了一位上海交大的博士,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矜贵模样,却玩得很开。
交流过程中,她听到他的英文口音特别正宗醇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没料到被他当场抓包,朝她笑着点了点头,显然误会了些什么。
在后来的咬纸牌游戏中,两人险些亲在一块儿。距离近在咫尺,她能闻见他身上的古龙香水味。
第一次来蹦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音乐太大声,她总有些心慌。
跟余悸打了声招呼后,就往外走。
走到一旁比较暗的地方,震耳欲聋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