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出来了？”钟离春追问。
“试出来了。”文渊嘿嘿笑了，不过却有一点困扰。
“他想让筱筱他们在凉州城中支个牌子，给凉州城的老百姓啊，看看病。”
“看病？”叶寒声眉头蹙起，“城中不是有大夫吗？”
“谁说不是啊，不过曲大人也说了，这城中的东西南北就几个，而且，这看病的钱......”文渊无奈地笑笑。
这天下的百姓，看不起大夫的属实多了去。
小病靠熬，大病就只能等天收。
“那药材呢？就算他们给看病，开了药方，也不见得百姓能买得起吧？”叶寒声的眉头更紧。
文渊也心有戚戚，“谁说不是啊！咱们打北蛮的时候，除了粮草，最短缺的就是这药材，尤其是那些止血的化瘀的退烧的。”
“所以呢？”叶寒声等着他回答。
“哦，曲大人说，城中的药材商都答应了，只要是筱筱他们开出的药方，就只收取一半的银子。这部分银子啊，由州牧府公出。”
叶寒声和钟离春对望一眼，疑惑，“有这么好的事？”
“害，老叶，你是不知道，凉州城这几年，害病死的人不少。这关内的人又极少数到这荒凉之地来。”文渊叹了口气。
“不过啊，州牧府愿意出，也是有条件的，必须是家中只有孤寡妇孺。这家中若是有人养家，那也得自己出。”
叶寒声点头，若有所思，“你觉得怎么样？”
“我哪里能觉得怎么样？圣上的旨意，是让他们到军营中。再说了，这也要问问郭老他们的意思。”
文渊倒是很自觉，他只是副将，做主什么的，他不行。
“我倒是也没什么意见，还是问问郭老他们吧。”
“那这饭......”文渊迟疑。
钟离春摇头，“我军中还有事，就不去了。你代我谢过曲大人就是。”
“那老叶，不如你替我跑一趟，问问郭老的意思？”文渊眼含希冀。
叶寒声想了想，点头应下。
文渊眨眨眼，这么容易？
“钟将军，这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蛤。以前让老叶跑一趟，是真不容易。”文渊感慨。
钟离春摸着下巴，也是同样的想法。
叶寒声不知道他们竟然是这种想法。
他会应下，是因为他要先去太阿小队，问问公孙源的意思。
圣旨下达，只是让郭老他们留在军中。擅自挪作他用，叶寒声认为得找个靠山，到时候可以推出来顶着。
公孙源思索了片刻，便爽快点头。
现在，就差郭老他们那边。
郭老听说此事，也欣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