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怎么样!”叶寒声瞪了他一眼,“现如今北蛮军没有动静,不代表就尘埃落定,要是所有人都送到军医处,北蛮军打来谁来挡着?”
“这么说也是!”文渊没好意思地挠头,扯过一名在操练的兵士,轻声嘀咕了几声,又颠颠跑过来。
“老叶,那两小子,块头大的叫简硕,小的那个叫张言七。”
叶寒声轻“嗯”了一声。
“他们三是怎么了吗?”文渊一头雾水。
“没怎么。”叶寒声摇头,脑海中却盘桓着林中的那一幕。
孙源和简硕原本可以在一炷香之内赶回,却选择助张言七一臂之力。
在谒金门时,同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但是那时候...他们能够选择的却只能是毫不留情地将掉队的人杀死。
想到曾经的种种,叶寒声眸色深沉,望着眼前的一众兵士。
那朝气蓬勃的脸上,有着与谒金门不同的生命力和对生活的希望。
“那老叶,咱们要是真把这支精兵训练好了,起个什么名字?”文渊想到往后自己麾下有一支精兵就忍不住美美哒!
还要取名字?叶寒声想了想,“太阿。”
“太阿?”文渊摸摸下巴,深思熟虑片刻,“这名字是不是有些不够霸气?”
“太阿,又名泰阿,春秋战国时,晋国花费三年之久围困楚国都城,就是为了楚国的镇国之宝太阿剑。有铸剑大师曾云,太阿剑乃诸侯威道之剑,存于世间多年却无形无迹,得天地之气日月精华养其剑意,只等时机凝聚剑身,加之天时地利人和三道归一,此剑可成。”
叶寒声和文渊闻声眉头一皱,正面相对,那人却是军中长史。
两次大战,长史虽然不知道叶寒声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但自他归营,叶寒声的名字却在军中流传,这也让他萌生了见上一面的念头。
这一见,长史心头几不可查地起了波澜。
他记得那张脸,当日那个劝阻曹进按兵不动的探子。
虽然心头吃惊,长史却面色不改,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太阿是一把威道之剑。”
“长史大人。”叶寒声和文渊同时行了军礼。
“你就是叶兄弟吧?本官这几日可是听说了不少你的事迹。”长史言语温和,哪里还有那日在主帐篷的气焰。
叶寒声不卑不亢地回道:“小的不才,贱名有污长史大人尊耳。”
“年轻人就是谦逊,好,好啊!”长史笑着,“这得空也跟我们舞文弄墨的文官打打交道,走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