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来了六个长者,大家纷纷给他们让开一条路,待他们走过,路后面就迅速闭合。长者打开了考场,考场大概有一千多平方的样子,里面密密麻麻排满了桌子。位置是随机坐的,叶枫是从前门进的,勉强坐在靠前位置。
一个干瘦的老头发话说:“大家都随便找位置坐好,这次是统一的摸底考试,考的是你们自身的实力,大家不要抄袭,不要作弊,凭自己的实力,会多少做多少,老老实实作答。我们几个都是来维持考场秩序的,没有人监考,你们会就会,不会可以再学习。尤其我们医药最是严格,稍有不慎,就会出人命。考完我们就按卷子施教,成绩好的,直接安排实战。如果到时你实战能力跟卷子不匹配,直接开除,终身剥夺你们在自由世界的行医布药资格,就是以后你就跟医药彻底无关了,还会走到哪都遭人鄙视唾弃,没有商量的余地,一次机会都不会再给。我们这个专业容不得半点虚假,实战的时候,没有说叫病人等一下,让你翻书看过再说,也没有谁在旁边医治一个同样的病例让你抄袭参考,大家当明白其中的利害。每人两张卷子,做完就交,或者做完会的就交,最多不得超过两个小时。大家都听明白了吧。”
老头看起来弱不禁风,声音却如洪钟,这么大的考场,估计没有听不清楚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出来的声音。叶枫看着那老头数卷子,仿佛每张卷子都有一个待捉的虱子,非得用手指沾点口水才能数过去,就连最后一张也不能幸免。如果那是一本用毒药防虫的老书,此刻他应该已经危在旦夕。叶枫拿到卷子的时候,口水的印记还没有干,使劲吹了几分钟,才勉强干掉的样子。
等卷子干了,叶枫才开始做题。一眼看下去,第一页都是同一个货色的题目,对叶枫来说只能算白目。第二页又是整齐划一的另一个货色的题目,草草看完卷子下来,叶枫感觉智商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简直就是对医药专业的儿戏,这种卷子有什么可考的,这真是专业人士出的题目吗?考完了这个就能实战?也没有说明可以发问,叶枫索性就不出这个风头。
有人看到叶枫才十几分钟就交卷子,都投来了羡慕崇拜的目光,有的拿笔的手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收卷子的老头看了一眼叶枫的卷子说:“还有很多时间,你不再看看吗?”
叶枫说:“不看了,再看一百遍也是一样的。”
老头说:“好吧,参合苑,凌叶,我算是记住你了。”
叶枫懒得听她废话,趁机逛了一下新生区,从另一条路绕回了参合苑。大家都在,谦虚和大师在比赛玩豆子,六个人和王豆豆在看书,都沉迷在其中。
叶枫说:“趁大家都在,我有话想说。门口那朵紫色的小花是谁摘了?我出去的时候还在的,转个圈回来就没了。”
几人面面相觑,就是没有人说是自己摘的。
叶枫说:“你们不能这么干?咱们就这么几个人,也没有谁伤害谁的利益,用不着互相残害。平时有什么意见直说,拌个嘴什么的就算了,来这个——说实在的,我现在非常害怕,这还怎么生活下去?”
大师也有些动容了,说:“反正我没有摘,出家人不打诳语,佛祖作证。你这么说我也害怕,要是拉不出屎,那还不得憋死。你们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你们直接告诉我,我一定改,如果之前有伤害你们的地方,我也尽力弥补,要不打我一顿也行,我绝不还手。”
叶枫说:“别,还是先说我吧,我知道自己毛病多,你们赶紧都提出来,我能改则改,改不了我搬那边去,咱们互不相犯。或者你们觉得老师溺爱于我,我抢占了你们的资源,我可以去跟老师说,实在不行,转苑也是可以的。”
六个人说:“不用搞这么大吧?才这么几个人还转苑,那人不是更少?那朵花正常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