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懂,我一定告诉你。我发现你拍马屁的功力实在高深莫测,来这第二天我就发现了,我这么说不伤你自尊吧。”
大师说:“无伤大雅,小僧说的都是事实,您要是觉得高深莫测,实为荣幸,咱们还可以异技而学。”
叶枫说:“还是算了,你饶了我吧。”
两人都笑了。
谦虚说:“我想问你,他们三个都是高人是什么意思?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我觉得你才是高人。”
叶枫说:“说明你们在我心里都很厉害,我自愧不如不行吗?”
谦虚说:“玩笑归玩笑,你们还真别不把她当回事,从长远来说,她就是个隐患,她出了差错,我们谁也逃不了。”
叶枫说:“杞人忧天了,这不刚入院吗。我昨天才知道,她辅修的项目是阵法,学阵法是要测智商的,她的智商一百四十多。大概涉世未深,我敢保证,将来等她成长了,没准把我们卖了我们还乐呵给她数钱。”
谦虚和大师都说:“你怎么知道?”
叶枫说:“我路上刚好看到别人手里拿的表格。”
大师说:“真的?这么巧合?看来我们这都是个顶个的高人,就我,只会拍马屁。”
叶枫说:“爱信不信。六个人,我们这么聊,不会打扰你吧?”
六个人说:“没关系,你们聊你们的,不影响。”
叶枫说:“算了,我还是看会书。”
大师又凑过去跟叶枫套近乎,自己这边的书没有意思,叶枫那边的《百草录》他却看得津津有味,仿佛得谁真传似的。叶枫看了一会书,又去看了一下王豆豆,事情的发展如他所说,没有其他特殊的反应。王豆豆很不好意思,拉两回腿就软了,哪都去不了,也不敢去,就在厕所外面待着。
下午,凌灵又来了,是带着任务来的,也不回避其他人,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我爸要请你吃饭。”
叶枫说:“我不是拒绝了吗,我出不了院。”
凌灵说:“我可以带你出去,饭都做好了,就等你呢。”
叶枫说:“我不去,吃人嘴短,无功不受禄。”
凌灵说:“一顿便饭,哪有这么多事。我爸把他那坛不舍得喝的酒都拿出来了,你怎么能不去?”
叶枫说:“还有酒——那个,好吧,盛情难却,就一回,下次别这样先做了饭要挟人。”
凌灵说:“知道了,把酒拿出来就行。”
叶枫心思被看穿,狡辩说:“这跟酒有什么关系,人家一片盛情,辜负了也不好,总感觉罪孽深重似的。”
凌灵说:“是是是,你说的很有道理,别磨叽了,赶紧的,就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