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枫把肉吃完,四人都有些震惊,不是他水火不伤的能耐,而是他手上竟然干净如初,一点油迹都没有。没见洗手,也没见往哪蹭,不知道他是用什么秘法做到的。
胡渣大汉说:“叶院长果然好手段,佩服。这样显得我们太小气了,哥几个把碗清了,换坛子。”
叶枫说:“我要说我最能喝,你们肯定不服,这样好了,相请不如偶遇,我们就见个高低。你们都比我老,我怕别人说我欺负老人,你们四个一起,这样大家就扯平了,谁也不占便宜。”
胡渣大汉瞪圆了眼睛,我们老了?正当年好吗?四比一,这个便宜要是占了,日后传出去还怎么混?欺人太甚了。
胡渣大汉说:“叶院长在山下已经喝了不少,我们一人再喝两斤,大家扯平,就当从零开始,各人管各人的山头,输赢各凭能耐,拒绝团队作战。”
叶枫说:“既然大家都是性情中人,前面喝的就不要计较了,从现在开始,喝。”
叶枫抱起了刚开封的酒坛,四人也相继抱起了酒。叶枫气长,中间没有停歇,最先把酒干掉了。不过看到一锅肥肉,感觉有点反胃。四人喝喝停停,突然感觉像玩命,不过已经玩了一半,万难退出,命突然不重要了,面子很重要。
叶枫又自己打开了一坛酒,这次却不急着喝,准备看看情况再说。四人要在平时,边聊边喝,喝一天都没事,喝快酒死对却不在行。喝到最后,已经有两人喝出了毒药的表情。叶枫一看,好戏不远了,捧起坛子又喝了一小半。情况已经很明了,咱是客,我先喝了,你要是好意思,你就别喝,或者直接认输也可以,不过这样就不好玩了,能屈能伸毕竟是懦夫的借口,真正的强者只有伸,没有屈,张弛无须有度。
叶枫说:“不行了,今天算是碰上了高手,要躺这了。”
旁边的人失笑说:“大男人——怎么能说不行。这——这才哪——跟哪,来——继续喝。”
叶枫捧起酒说:“喝,舍命陪你们,不过了。”
胡渣大汉说:“怎么是舍命陪我们,是陪君子,我们不算君子吗?”
臭不要脸,自己说自己是君子。
叶枫说:“算,你们都是君子,我是小人,把酒多言是小人。”
大汉说:“我听出来了,好,咱不说话,继续喝。”
叶枫看了一眼,竟然有人只是把嘴凑到坛边,光咽口水不喝酒,也不知道谁瞎谁傻,反正叶枫发现了,不是自己瞎傻就行。叶枫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喝完了,坛口朝下,里面滴出几滴酒,然后把坛子放在一边,心想你们继续假喝,就看你们什么时候亮坛子。有人已经落下了一坛,叶枫装作醉眼迷离的样子说:“还有——没有酒?”
胡渣大汉以为有戏,强睁眼睛说:“拿酒来。”
这次只上了五坛。
叶枫拆开一坛,说:“你们快点,再不喝——就赶不上我了。”
大汉说:“不着急,慢慢喝,喝完还有,我们喝他个三天三夜。”
叶枫说:“这个另说,我们——先见高低,分出谁厉害——再喝。要不——你们认输算了。”
四人都拿起了坛子,强行把坛里的酒清了。有人少喝了一坛,假装没有这回事,去开新拿上来的酒,原来那坛先留着。叶枫看时机到了,让他们吃点肉压压酒气。左边的人先伸了手,视觉产生了误差,半天没把手伸锅里,责怪锅晃荡,让右边的人帮他扶锅。右边的人也想吃肉,叶枫帮他们找准位置,两手下锅,大冒油泡,手皮都脆了。他们似乎没有知觉,酒精大概已经把他们麻痹得差不多了。原来他们是运动抵御的,并不是五加皮锻造水火不伤的皮肤,这会忘记运功了,哈哈,也不过如此嘛。叶枫赶紧招呼另外两人吃肉。两人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