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说完这句话,不再看慕容剑僵硬的脸色,直接命令道。
像他们这种人,就不能和他们好好的说话,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的垃圾。
岑溪掏出手机正准备订票,诡异的发现自己手指居然还在冒血。
已经一天一夜了,饶是他再怎么心大也看出不对劲来。
余光一瞥,发现慕容剑也一动不动看着自己冒血的手指。
好像饥饿的虎狼看见自己爱吃的羊群一样,岑溪冷笑了起来。
看来自己冒血的手指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但是目前自己是不能呆在这里了,胸口处的伤口已经发炎。
对于他和林星河来说实在是太被动了。
一旁的唐景乾脸色也不怎么好,他实在没有想到过河拆桥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亏自己忠心耿耿的对待他们,他们居然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也一并除掉。
唐景乾睨着慕容剑,眉心凝起一抹冷意,犀利目光冷飕飕的如同利剑,仿佛要钻进他的骨头里去。
慕容剑自然感受到唐景乾埋怨阴毒的眼神,不由自主咳嗽了一声,丝毫不敢看他。
生怕他一下子鱼死网破说出自己的秘密来,现在的他终于体会到如坐针毡是什么滋味了。
忽然唐景乾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恐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岑少,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
“给我个面子,再待两天,你放心,这两天我会贴身保护你们。”
“绝对不会让你俩再受一点点的伤害。”
岑溪正思索自己手指上的伤口怎么回事呢?忽然唐景乾一句话打乱了自己的思绪。
岑溪和林星河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唐景乾脸上露出狡猾的神色,挑着长长的眉毛眨眼看向岑溪。
岑溪沉默不语,似乎接下来还有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会发生。
林星河黑眸内潋潋流动着幽幽星光,仿佛洞悉一切却慵懒的置身事外。
看来事情还没有结束,究竟他们想干什么?
昨天那场意外明显是要把他们置身死地,可今天一看慕容剑这个老贼的反应。
难怪昨天的事情和他真的没有关系?
来不及多想,慕容剑就把他们接到了原先的住宅。
似乎为了补偿他们二人,这里比刚开始住的房间简直就是一个天上和一个地下。
并且配备好好几个佣人和保镖。
唐景乾也住了进来,似乎真的要把他们保护起来。
林星河嗤笑一声,真把他和岑溪当囊中了这群人。
可岑溪看到唐景乾进来,心里一动,看来接下来还会发生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