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不由想起六年前自己小产后医生说的话。
哪怕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自己还是可以清晰的回忆起当时家庭医生一脸惋惜的看着自己。
“岑小姐体质特殊,天生宫寒并且输卵管堵塞,这个孩子失去后可能很少会再怀孕。”
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呢?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就是平淡的点了点头,好像就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生孩子,说她天性凉薄也好,自私自利也罢。
当初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还觉得很省事。
事实证明确实是那样子的,往后的一年里,自己和杨立午从没有做过措施,可一次意外都没有再发生过。
可在这里五年来,爷爷得知了那件事情后,大发雷霆,大骂自己不懂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所以在法国那五年,基本上自己都是在药罐里长大的。
每天都有无数的人为自己搭配膳食以及药物治疗。
真是做到了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细心照料着。
所幸,那五年的时光,爷爷的辛苦没有白费,自己的身体也好了很多。
手脚也不至于一年四季都是冰凉的,以前可能一年才来一次生理期。
后来成为了季经期,虽然每次依旧会疼得死去活来,但是至少比没来经期要好很多。
夜晚,满月升起来了,一片宁静随着银 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
在月光照射下,今夜显得无比光亮。
月光照着树,树成了银色;照着草丛,草丛成了银白色;照着地,地成了银白色。世界似乎都被这银白的月光所笼罩着。
苍穹幽暗,繁星闪烁,一轮弯月斜挂夜空,遥望远方。
夜色笼罩下的荒凉古道上,此时此刻,皆是灯火全无,四下里一团漆黑。
岑甜思绪慢慢回笼,所以她还是选择了略过这件事情。
毕竟她从来不是被上天光顾的幸运之星,大不了再经历一次流产罢了。
就当排排毒,反正自己的经期不正常每个月也排不了毒。
要是杨立午知道岑甜这么想的话,非的被她给气死。
可此时此刻的杨立午也不好过,明明自己和岑甜实现了质的飞跃。
可自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岑甜的反应太平淡了,就好像至少简简单单的睡了一觉而已。
醒来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她的情绪都没有任何的波动。
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一个人的时候总爱胡思乱想,他不由想到那是不是换作其他人也可以呢?
自己并不是那个唯一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不可能,坚决不可能。
他杨立午坚决不会让这个事情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