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按时喂东西饲养,小的时候用布匹喂三年,夹杂用五色绫罗布,撕裂了做饲料。”
“金蚕这东西非常灵敏,养它的人必须一举一动都按照它的意思来,不能有半点的掉以轻心,否则就会对你不利。”
“随着日积月累,这金蚕就隐身找不到了。让它行毒时,必须先试一个人,如果没有陌生的客人,就只能用家人来试。”
“人中毒时,腹中绞痛呕吐不止,十指漆黑,吃豆子尝不出腥味,嘴含明矾不觉得酸涩,这说明蛊养成功了。”
“这之后找什么都能如数得到。”
“然而必须按月给蛊一个人,将其毒死以养蛊,做法是把它的粪便放到人的饮食中去。”
等唐景乾说完这些话后,岑溪不由低头咳嗽起来。
脸色爆红,要不是从小养成的良好教育,岑溪早吐出来了。
吃粪便真是够了,难怪这么变态居然喝人奶,一想到自己被他哄骗着一起喝人奶。
胃里就像被翻搅了一下,人生头一回这么恶心。
林星河此时也有点恶心,看着唐景乾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恶心。
“岑先生没事吧!是饭菜不合胃口吗?”南篱看着岑溪脸色苍白的样子不由关心道。
“没事,刚刚吃的太快了而已。”岑溪赶紧低下头摆了摆手。
等岑溪慢慢平复下来后,唐景乾似乎也没有说的欲望了。
自顾自的在那里吃起饭来,而岑溪看到当事人一副大快朵颐的样子。
不由想到他刚刚说的把粪便放到食物中去,仿佛他现在吃的就是那玩意的粪便。
这么一想,他又恶心了起来,喉咙里似乎有异物要破喉而出一样。
“后来,我丈夫死亡后,我连夜回村调查起来事情的经过。”
“可不管我们用什么方法,其他村里的人都说不知道。”
“可能因为我冒犯了那条蛇吧!村子里只剩了零零碎碎的几个老人了。”
“有些人从我弄死蛇后就连夜搬离了那里。”
“对于老人一问三不知我也实在束手无策。”
“我不相信真的是我把那条蛇烫死了,然后我老公一家人才遭到报应全烧死了。”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不相信还有这种说法。”
“所以我回到家后,我就开始查有关养蛊方面的事情。”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养蛊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和我老公办完婚礼还不够一个星期而已,我们还没有度蜜月。”
“所以我不甘心。”
南篱强忍着泪水说完了这些话,浑身还在轻微的颤抖着,看来他老公一家离奇死亡的事情对她打击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