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样子,不禁对视了一眼。
“对了,你儿子怎么样了?”杨立午扯开话题问道。
这话一出,秦祺瑞扭过头怒瞪着他,不会扯话题就不要扯。
提起儿子,郁星渊这才脸色缓过来一点。
“他很好,很温顺,和她妈妈一模一样。”
“是呢!那明天领出来我们见见。”
“好。”
“身体也好点了吗?不是刚开始医生婴儿在母体待的时间时间太短。”
“身体各项机能都没有发育好嘛!”
“挺好的,一有时间我就带他出去锻炼,旅游。”
“他的一切都是我负责任的,他和他妈一样,能吃苦,很优秀,是个天才。”
提起自己儿子,郁星渊脸上顿时神采奕奕起来。
眼里闪烁着兴奋、自豪的光芒。
秦祺瑞调侃道:“这么优秀嘛!那明天拉出来溜溜,是骡子是马一看便知。”
说完这句话,酒瓶以一道完美的弧线朝他抛来。
秦祺瑞连忙放下酒杯,在离自己俊美的脸庞还差五公分的时候,截了下来。
“我靠,你谋杀啊!要不是我手快的话,我英俊潇洒的脸就被你毁了。”
秦祺瑞一脸气急败坏的控诉道。
郁星渊施舍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扭过头继续喝酒。
“你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说人家宝贝儿子是骡子是马,纯属找揍。”
偏偏杨立午还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我这不是就那么一说嘛!”
“咱三大老爷们太没意思了,澄安不是在下面呢!”
“咱也去看看。”
杨立午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点了点头。
“可以。”
等三个人来到地下通道,刚一进来就被里面的喧器给震破了头。
三个人都是喜静的人,秦祺瑞还好一点,毕竟岑溪喜欢玩。
霓虹灯、彩虹灯、照明灯、礼花灯交错放射。
三个人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直线了。
杨立午艰难的在人群中寻找着杨澄安的声音。
可放眼过去,都是人,昏暗的灯光下连脸都都无法看清。
杨立午看着一个个癫狂的人,实在和自己那柔弱的弟弟想不到一块去。
在资本主义的世界中钱和生命具有同等地位。
可杨澄安是什么时候走向这条路了呢!
难不成是乔女士管的太严,以至于他反噬起来。
就像手中的沙子,你握的越紧它流的就越快。
多么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的舞厅。
多少人在这里寻找快乐,多少人在这里忘却烦忧,多少人在这里缱绻。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这么多人,得找到什么时候。”
秦祺瑞看着面前这群疯狂的人,不由朝他们两个呐喊道。
郁星渊点了点头。
两个人找了一处相对来说僻静的地方。
结果还没有坐下一分钟,就听到后面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顿时,三个人僵住了。
也是,在这种地方,越是安静的地方越容易发生一些疯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