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香说这人进了房间就没再出来过,送进去的吃的倒是都吃完了。我去敲了两次门,都没回应,我也没再打扰他,自己回屋睡觉去了。
一觉睡醒,厨房按要求做好了宫保鸡丁,红烧鸡翅,卤汁鸡爪,香酥鸡柳,蜜汁鸡块,一顿狂吃,神清气爽。吃完了我摊在躺椅上,看着四小花们打麻将。
“小姐,你要不要来打两圈。吃饱了就躺着,又要胖了。”
我觉得是铜香又要输了,想拉我破财。
“不动,背上难受,我就要躺着。”
“没事吧,小姐,还难受呢。”铁杏碰完对家银珠,头也没转一下地说,“要不,我再给你按两手?”
我想了一想说:“行。”
“等我这把打完,听牌了。”
“好嘞,祝你自摸。”
话音刚落,铁杏冲牌了。
“靠!”我听到她发出了字正腔圆的一声,然后又听到她说,“小姐,我来了!”
我感觉有那么一丝丝不对。我被铁杏从躺椅上扒起来,脸朝下趴好,听到身后她俩手正咔咔咔掰个清脆。
“杏啊杏,轻点轻点,你小姐我细皮嫩肉,可不吃力啊!”
“好的小姐!”
伴随着毫无感情的应答,铁杏往我背上一摁,整个小院响彻我的嚎叫——“靠!”
“杏,我是你主子,不是你仇人。”我咬牙切齿道。
“好的小姐!”
又是一下,我发出了和大公鸡一样的叫声。
我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表示暂停:“来个人搭把手,我被摁椅子里了,快给我拉出来。”
铁杏提起我的后衣领,一拉一转,帮我完成了起身直立180度的转体动作。
“看看还有事没,没事走两步。”
我扭着背走了两步,伸手朝后比了个大拇指。
“哎,小姐,他出来了。”铁杏说道。
我扭头看去,小哥站在门后面看着我们,见我看来,又迅速合上了门。我把头扭回来问:“这人这么怕生吗?”
四小花耸了耸肩,继续打着麻将。
我看她们打了几圈麻将,但一双眼睛时不时瞟向小哥的房间,心里想着怎么把他骗出来。
我拍了拍金丝和铁杏的肩膀说:“哎备车,去昨天的成衣铺。”
“没那么快做好吧。”金丝在身后说。
“你要的三饼是银珠的麻将头,六饼对死在铜香手里,没救了。”我走向小哥的房间,头也没回地说道。
“小哥哥,咱们得出去一次。我府上合你尺寸的衣服就你身上一件,你得跟我去趟成衣铺,订做几身。春夏秋冬,正服便装还有睡衣睡裤的,得好几身呢!”
见小哥没有理我,我又继续说道:“你要不去也行,但府上就我一个会量身的,你把衣服脱一下,我这就进来给你量,咱们单聊!”
说罢心中推门倒计时开启,刚数到四,门开了。小哥站在那里,头上多了根缎带,绑在额头上,遮住了那块疤。
我眯着眼看着他的造型,忍不住咂嘴加摇头。
“小哥你的审美好像不太行,这发饰配这发型,有点糟糕啊。来,咱先给你整个新造型。”说着,我拉起他,往廊下的躺椅走去。
“银珠啊,把我的洗剪吹小包拿出来。”我朝着翻着花绳的两人喊道。
“小姐,银珠姐姐刚换过造型,你给我弄吧!”铜香喊得比我还大声。
“下次一定!”
我看看小哥的身高再看看躺椅,比划了一下,把躺椅调到第三档再放到台阶下面,调好光线角度,才把小哥摁进躺椅里。
高度、光线都合适。给小哥围上毯子,他明显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