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旁。
这时一群高大的“琴岛狼兵”出现在人群里,他们身上怪异的盔甲,长长的斩马刀,吓的诸缙绅一个个躲得老远。
那个逃无可逃的家伙,直到这时发出惨烈叫声,
“宣武将军,宣武将军,原谅小的只是一时气不过口不择言,大人……大人,饶命哪!”
听着那人的惨叫,朱慈烽站在台上一动不动,只是静待手下拿人。
不久手下报来那人的姓名以及住宅所在,后台做支持工作的夏芷媗,很快送上一份资料。
拿到资料的朱慈烽看了一眼,感叹真是悲剧的没有电喇叭的时代。
他清清嗓子,在喇叭里继续吼,
“衮州朱九真,按说你在鲁王所在城池,该有几分敬畏。大家听下,他都做了哪些人神共愤之事!”
“强占城外民田三百七十六亩,为了兖州城中,段氏绸缎庄掌柜夫人薛氏年轻貌美,遂勾结知府害死其夫,强行霸占。”
越念朱慈烽的心火越大,越念顾倒觉这个世界上该杀的人实在太多。
不禁在喇叭里恨声大骂,
“朱九真,你特么一个城中泼皮,便敢如此大胆。来呀,给老子劈了他!”
随着他一声怒叫,台上“琴岛狼兵”齐喝,
“得令”
说罢也不管那朱九真再如何惨呼、辩解,几把斩马刀齐落,转瞬将其剁成肉酱。
“朱九真死有余辜,去一队人拿老子手令到兖州府,给老子抄他家!”
“杀人抄家,敢情这位宣武将军,是杀他人所不敢杀,屠他人所不敢屠的狠角色。”
“还有,他朱九真敢如此大胆,只因兖州知州赵明诚给他撑腰。你个腐官,给他做靠山,把兖州段氏绸缎庄掌柜段百祥下狱害死。”
他话音才落,底下人群之中已经有人高呼,
“宣武将军,下官该死、该死……求大人饶命、饶命呐!”
“来人!”
台上朱慈烽吼一嗓子,台下诸人个个缩了脖子。
只怕一个不小心,招惹到眼前这位狠角色大人,给自己也来个现场砍头,马上抄家的戏码。
“拿此腐官下去详问口供,倘然与他家文书上不符,就与老子往死里打!锦衣卫镇抚使夏云龙何在!”
就在朱慈烽在台上大声喝问时,被临时拉来充数的夏云龙只好出去给他站台。
有什么办法,大皇子一句话,他就是掉脑袋也得去做。
至于这不长眼的泼皮和拿了证据的腐官,大皇子杀多少都不是问题。
最大问题在于,他收的商税特么会上缴朝廷。
朝廷能怎么办,给他退回来?
此言一听在场的诸般官员,心里先就有了底,暗暗松了口气。
说到底这个狠辣的娃娃将军,对大明的官员们还是网开一面的。
至于说到送京受审,就算证据、口供清楚,自然也会有流水的人情,了不起就是被贬回家。
收拾了第一个敢跳出来骂街,连带收拾了与他交好的几个缙绅官员之后。
看着底下噤若寒蝉的缙绅,朱慈烽在台上大大吼了一嗓子问,
“还有谁不服,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