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的马,接着狂奔而去。
大战之时,遗失重要信件,砍头之罪!
从这间客店逃出之后,那李刚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久未收到回信,也没有只言片语消息的杨文岳,好久之后才明白出事了。
等他派出第二个亲信,带着同样内容的信件进京里,已经是好久之后的事情了。
再说被狗吓了一跳的夏云龙,一惊之下顺着廊柱重新回到屋顶之下。
隐藏好身形之后,再展目四望寻找女儿的踪迹……
一片白茫茫的月光下,又哪里有那条如同精灵样曼妙的身影。
失望以极的夏云龙不禁狠狠吐槽,
“她到底在江湖上跟谁学的如此本事,居然成了我这天下第一,也抓不住的贼狐狸!”
第二天天光放亮,李刚住的屋子里,那衣柜门缓缓打开一条缝。
像着屋内的亮光,看得到一只乌溜溜的眸子,在悄悄打量屋内。
片刻见屋内毫无动静,那衣柜的门缝又开大了些。
那眸子的主人静静的等了会,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从衣柜里钻出来。
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四处打量下,然后伸了个毫不做作的懒腰。
接着坐在屋内桌前,不知从哪儿掏了个铜镜出来,细细化起妆来。
片刻,已经没有了灵动的雪狐狸的模样,反倒变成个俊俏冷傲的少年书生。
才出了店房门,就碰到客店里的伙计。
那伙计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冷傲士子,不记得昨天有这么个人住店啊。
他习惯性的弯着腰,小狗般仰着脸,就只差讨好的伸出舌头,
“公子,你……”
岂料那冷傲公子的目光,如同两柄长剑般扫过。
不但如此,还从怀中掏出个牌子来。
粗了声音发出厉声低喝,
“锦衣卫办案,寻常人等退散”
那仰着脸的店伙被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不敢言语。
即便坊间传说近年锦衣卫威势不比从前,可也不是他这样的小人物能招惹的。
不过这店伙倒读过两年书,虽只看了一眼,亦认出那牌子上写的字,
“镇抚使夏云龙!”
“乖乖,镇抚使哎……”
其实店伙哪里知道镇抚使是个什么官衔,只是他介草民,见官自然矮三分。
立即没了问了心,只是继续把脸小狗状扬着,涎着笑脸弯腰打躬,
“大人莫怪、大人莫怪,草民不是有心冲撞,还请大人……”
“哼!”
好在那冷傲少年大人只是冷冰冰的哼了声,接着就扬长而去。
站在店门处,夏芷媗并没有急着就出去。
反是顿了下脚步,在外面街上屋角之类,窥伺者常驻足的地方看了眼,见没动静才出了门。
边走心里边美美的想,
“听那人惨叫的声音,看来真是偷了他至关重要的东西。不过也偷了老爹的腰牌,他会不会痛得也别别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