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必躲在暗处呢!”
此言一出朱慈烽不禁对此人大为刮目相看,连他都没猜出来。那看起来喜欢当和事佬的二爷,居然是个心细如发的家伙。
那隐在暗自的十八子反军的无间道,这时也一拍大腿,
“二爷好功夫,在下已然闭了气息,你居然也听得出来!”
“牛兄弟谬赞,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嘶,难道那姓李的是个大高手,听到那姓牛的赶来的脚步。如果是这样的话……”
恰在朱慈烽沉吟寻思之际,那姓牛的已然冷哼一声,
“二爷何必装神弄鬼,刚刚我按住我那兄弟时动静大了些而已!”
那李明峰也如姓牛的一般冷哼,
“都说了雕虫小技耳,牛兄弟何必不依不饶。说正经的,大家说好了各巡一边,牛兄弟跟这么快可是有所发现!”
那姓牛的显是要撕破脸,对这等暗藏机锋的话根本不接,反是迫着问,
“李老二,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只说你和你哥哥的去处便好。若是归朝廷,兄弟我绝不勉强,大家以后战场上见真章!”
“哼,牛兄弟,即要把话说开,那我也就明说吧。眼下你十八子反军势大不假,但欲夺天下还差的远。我兄弟么……”
说到我兄弟的时候,这位喜欢大喘气的仁兄又不往下说了。
“呛啷”
显是那姓牛的已然断定,这李明峰选了前途,又或者对自己和手下心存不轨。
“唉,罢了罢了,我兄弟原想稳在梁山,只等你们胜负可辩之时再行决断。可你自称仁义的十八子反营如此逼迫,那在下也只能得罪了!”
话说到这儿,朱慈烽被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转瞬间两伙人已经动了手,十八子反军中诸人那是血火中拼出来的悍勇。
那李明峰一伙也是与官军、各路保镖,连番大战后练就的本事。虽不似十八子反军齐心,但个个也都有一股好勇斗狠的气势。
只看了几个回合,朱慈烽心下大叹,
“不说那些海寇,只这十八子反军与那梁山上的好汉,又哪里是寻常卫所兵能对付得了的!”
眼见两伙人真正火拼,在海浪涛声中,双手连扬就是几枝飞针无声激射而出。
不过这一切都是隐藏在密林中所为,相信几根飞针不会引起注意。
这一小会遭遇对方不停大喘气的经历,令朱慈烽十分担心。
担心那姓李的或者姓牛的,突然来一句,
“哈哈,你上当了,我们等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