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张导被顾寻朝的眼神看得发怵。
脚下的汗都快冒出来了。
冗长的安静，顾寻朝薄唇轻启，眼底掠过深冷狭长的寒意，语气也是。
对着张导话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张导，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为什么设备迟迟不来吧。既然日日下雨，为何要固守主题呢？”
男人的话语带着几分针对性，是个人都能听明白。
张导是故意拖项目的进度。
那原因呢？顾夫人的指使吗？
张导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但还是轻笑几声，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顾总，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助这次项目完美完成。”
顾寻朝忽然笑了笑，拍了拍张导的肩膀。
挤出一脸欣慰的笑容，嗓音淡漠又冷静。
“张导，是为我顾寻朝效力，还是为别的人，我相信你自己是有数的。”
宋瑜穿着一身红裙来找顾寻朝，发现张导出来时的表情，难看得不像话，好像目光无法聚焦一般。
女人的眉头微微蹙起，有些好奇导演的行为。
宋瑜笑吟吟地走到顾寻朝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