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青年泛红的脸颊和额上细密的汗水以及干裂的嘴唇,这一切都昭示着对方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琴酒指尖微动,撩开对方额上汗湿的碎发,看着那张红彤彤的脸,舌尖轻啧。
“麻烦精。”
打了那么多次电话也没人接他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给他找事儿了,过来一看,果不其然。
……
强行三开以至于用脑过度彻底倒下的望月优希意识昏昏沉沉,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格外诱人的香气。
饿了一天的肚子经受不起诱惑咕噜咕噜的开始叫,口水不自觉的分泌。
好饿……
被香气唤醒进食欲、望的望月优希试图睁开沉重的眼皮,尝试了好几次,眼皮重的像是被人用胶水粘上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望月优希气的不行。
更可气的是,那股香气越来越浓烈了,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夹杂着浓郁香味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脸上。
就像有人故意拿着美味的食物勾引他又不给他吃一样。
谁这么讨厌啊!
望月优希再次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终于,他艰难地睁开一点缝隙。
顶上明亮的光线刺的他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眨了好几下眼睛来缓解不适。
“醒了?”
低沉冷硬的声音从侧边传来,他扭动僵硬到不行的脖子慢慢转过去,看到坐在床边的人,眼睛睁大了一点点。
“阵哥……?”
说出口的声音沙哑干涩的仿佛石子儿磨砺产生的刺耳声音,听在耳中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和难受。
琴酒啧了声,将人从床上弄起来,靠坐在床头,递上水和感冒药。
“把药吃了。”
昏昏沉沉的大脑没有往日的敏捷,望月优希整个人反应都有些慢半拍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和对方手里的药和水。
茫然。
琴酒:……
“张嘴。”
加重几分的语气让望月优希条件反射的张开嘴,琴酒把感冒药塞了进去,又灌了半杯水。
“38.9°,你可真行。”
温热的水不仅滋润了干渴的喉咙,穿过肠道带来的暖意更是让望月优希忍不住喟叹一声,就着琴酒的手把剩下半杯水吨吨吨的喝完了。
迟钝的思维也稍微清醒了些。
“阵哥,你怎么在这儿?”
琴酒眉头一挑,把水杯放在旁边的桌上,将一旁的托盘拿过来。
“先把东西吃了。”
托盘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砂锅,打开盖子里面晶莹剔透颗颗饱满的米饭仿佛散发着格外诱人的光泽。
望月优希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甚至有些提不起劲,但身体不时发出的抗议声让他拿过旁边的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几下热气,放在嘴里有些艰难的咀嚼着。
咽下的时候嗓子微微的刺痛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琴酒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舌尖抵着后槽牙抑制住自己想拔枪打人的冲动。
随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走到一旁的书桌前面坐下,点了一支烟。
……
磨磨蹭蹭半个多小时候,望月优希艰难的把东西吃完了,放下勺子,低声说了句:“我吃完了。”
琴酒闻声侧眸,床上的青年揉着眼睛,脸颊因为发烧微微泛红,眉目间全是倦怠与疲惫,看上去焉哒哒的,一点平时的精气神都没有。
琴酒啧了声,视线向下,看到吃得干干净净的砂锅才算满意。
能吃就代表还死不了。
他起身走过去将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