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膈应我?”
“当然了,你以为是探病啊,你这身体自己都不爱惜了,能怪谁。”
封野瘫在沙发上。
两人来的时候问了方展。
真能折腾。
以为自己的命是韭菜,割了还有?
“你要是死了,那许如年就真的有希望了,你作吧。”
司南生开口。
傅郁川走到一边坐下来。
他没冒汗了,整个人放松了一些。
“你伤口不疼了?”
“嗯。”
“小意给的药?”
“当然 。”
傅郁川在说这话时,似乎还有一股子骄傲。
那尾声还拉得很长。
“得瑟什么?你以为小意是关心你,你想错了,只是不想欠你的,老傅,你现在才醒悟有点晚了。”
傅郁川刚缓和下来的脸色。
顿时又绷紧了。
司南生的话像冷水,再次泼在了他的身上。
浇得他透心凉。
“五年前的事,你跟她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