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没事？”
司南生一挑眉。
一副神秘的样子。
“那我要回避？”
许如年不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嘴上说回避，根本没有要走的打算。
“得了你。”
宋意夹了一块土豆饼给司南生。
“嘿嘿，开个玩笑。”
司南生摸摸鼻子。
“凯悦真黑，体检有问题的不说，然后有病了就免费提供物品给员工，名为福利，其实就是试药。”
“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圈子里不都传遍了。”
这事许如年听过。
当初她妹妹就在凯悦治的病，结果没了。
他严重怀疑治疗不当。
曾经提出要告凯悦，最后还不是因为蓝家树大根深。
被摆平了。
妹妹签了器官捐赠，没办法，遵从她的遗愿捐心脏，眼角膜，肾脏等。
救了五六个人。
就个人来讲，许如年是不愿意的。
但是，没办法。
这也是许如年来北城的目的。
他一直没放弃调查。
结果，一来就着了道。
这明摆着有问题嘛。
“你这不对，圈子里没有人敢说，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宋意很意外，也很敏锐。
“我调查过。”
许如年吃了一口饭说了。
“就是几年前我找你看过的病例，还记得吗？”
司南生提起。
“记得，有点可惜……”
“就是我妹妹。”
“很遗憾，我没能帮上忙。”
都宣布脑死了，严重的外伤。
她再厉害也不是神仙 。
至于怎么抢救的，没看到记录，宋意不好判断。
“当时你也帮忙找了很多专家，南生都说了。”
许如年的双胞胎妹妹呀，从小一起长大。
不心疼假的。
“试的是她们的新药？”
许如年又问。
“那款抗癌的胶囊。”
宋意回答。
“跟吉军情况一样的人有五个，有两个上个月病逝了，死在凯悦的加护病房，家属还获得了一大笔抚恤金。”
“我看了他们签的文件，有一条就是放弃抢救。”
“这，什么狗屁条款。”
“但很多家属同意了。”
很多家属不想亲人没有尊严，所以放弃。
其实，正好中了凯悦的下怀。
任由他们试药。
家属根本不知道这就是一个局。
没病哪来的人试药。
如许如年所说，凯悦这个药曾经闹得沸沸扬扬。
有同行公开评价过，具有巨大的副作用，已经超过了国家上市标准十几倍之多，根本就不符合标准。
但是，凯悦着急上市。
上万一盒，都是白花花的钱啊。
最后，凯悦雷霆手段，报警把这同行被抓了。
以造谣污蔑罪定案。
当事人被单位开除。
从此销声匿迹。
所以没有人再敢议论，说真话得付出代价，谁还敢。
现在又蠢蠢欲动了。
“药费全免还有抚恤金，说白了，就是钱给到位了呗。”
宋意想了想。
凯悦是抓住了人性的本质。
“这事，我觉得可以让封野参与参与。”
司南生提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