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臭画,农夫挖地而已。”
乔玉娥很是不屑。
“这上面还有一首诗呢。”
“那一定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乔玉娥不屑地一抬头。
却听叶锦童念诗。
“荷锄出门四处走,无限乾坤在手中。挖勾翻打坐观日,站定阴阳奈我何。”
二人连读两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乔玉娥不免又是一番批评:
“什么‘锄禾歌’,根本就狗屁不通,既为锄禾怎么又荷锄四面走,这不是明摆着混饭吃吗?
明明是一把烂锄头,偏说什么无限乾坤在手中,第三句哪有什么诗情画意,挖、勾、翻、打、坐、观几个动作罢了。
第四句更是糊言乱语,不就是锄禾吗,站定什么阴阳,臭诗!文理不通,意思含糊,无新无奇,平仄不对,毫无韵味,竟然还刻在石头对,像这样的粗活也敢流芳百世?切!”
乔玉娥瞧不起那几首诗,却奇怪为什么要把这臭诗刻在石匣上。
她把匣子拿起来,翻了个底朝天。
“看看有没有夹层,武侠小说里那些玩意儿都是夹层的,说不定真有《葵花宝典》《易筋经》也说不清。”
她打趣地咯咯大笑。
叶锦童拍拍她还湿湿的头发。
“怎么?想当武林至尊?”
“哇,这里还有四幅画呢?”
乔玉娥把匣子底递给叶锦童看,同样有文字。
第一幅,女子乘舟采莲。第二幅,女子挥袖起舞。
“好舞姿!”
叶锦童大赞。
“我看这不像在跳舞,好像在飞,是飞天吧?”
二人继续再看下二幅。
一为女子打秋千;一为女子站立云端,如仙女一样,似飞未飞。
旁边的文字比匣内的农民种庄稼的字纤秀多了,想必是女子所为。
“凌云登天歌?”
叶锦童大惊。
原来还真有凌云登天步,难怪那群武林中人见我飞来飞去的,错把飞行术当轻功。
歌云:采莲舟子急,起舞飞鸟惊。秋千云中荡,霓裳雾里飞。
“好诗好诗,那急、惊、荡、飞四字都体现了一个快字。”
乔玉娥刚才瞧不起那前“荷助歌”,却对这首 “凌云登天歌”大加赞赏。
“玉娥,我看这才真个是个武功秘籍,今日遇上,说明你我和它有缘。”
“你什么意思?”
“你可以学功夫嘛。”
“我学?能学会吗?”
乔玉娥经叶锦童提说,想想也好,首先这是无主之物,不算偷不算抢,第二,天下奇物都是有缘人得之,既然遇上了,那就学学。
于是又把那歌念了一遍:
采莲舟子急,起舞飞鸟惊,秋千云中荡,霓裳雾里飞。
却听叶锦童接着唱吟。
冉冉与尘绝,款款似霞飞。
飘渺世俗外,洞中有蓬莱。
乔玉娥一惊:“呀!大诗人,原来还会做诗?失敬,失敬。”
“小菜一碟,怎么说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弄几句顺口溜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