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狗!”
金立里和在场诸人尽皆失色。
这三条狗怎么刚才就看不见呢?
叶锦童治住了袁总护法和狗,一掌向扶着徐道子的那人打去,那小子腿乖,吓得双膝跪地。
“饶命饶命,我不会武功。”
连说自己不会武功。
“我问你,你袁总护法明明没有徐道子他们的功夫好,就凭这旁门左道当的总护法?”
“是是是,是的,他打不过就用法术。”
“法术?哼!”
叶锦童天眼一看,这袁总护法原来是只猴子,难怪姓袁(猿)了。
叶锦童见这猴子和刚才他施展的法术,立马想起父亲的工地停工之事,他今天必须给他解决掉。
“给你们大齐老总打电话,让他马上到这里,告诉他,若敢迟疑,我必杀到他总部去,我的手段你是看见了的。”
“好好好,我马上打,马上打电话。”
对方地上躺着三人,这边也躺着三人,那边三人进大医院就能治愈,而任大师所受之伤不是凡间药品所能治的,他已中了狂犬病。
叶锦童对袁总护法轻轻一推,总护法就倒在地上蜷成一团。
他连忙过来救治任大师。
“大师已中狂犬病,让我来。”
几人一听是狂犬病,全都吓呆了。
“恩人,这病当今世界无药可救呀!”
金立里现在没有叫他小伙子,而是改口称“恩人”,足见叶锦童此时在他心中的份量。
任大师此时神志尚清,得知是狂犬病,也不禁心如死灰,没想到自己这么突然就快死了。
叶锦童撕开任大师裤脚,对着伤口刷刷刷画了一道符,众人只见他在空中乱划,不知所以。
但是,刚才就是见他在空中乱划一通才制住了袁总护法。
“好了,没事了,我已给他排了毒,回去后到医院敷两天药就好了。”
治好任大师,叶锦童向对方走去,目光一个一个地扫视一遍,本想出手给他们医治,一想到他们为虎作伥,欺凌自己的父亲,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让他们多吃点苦头。
他再次把眼光盯向打电话那人,那人一见,这眼光太冷,冷得让人打颤,连说:
“打了,打了,电话打了,最多再五分钟就赶到。”
五分钟很快,几声喇叭响,开进三辆车来,只听得“呯呯呯”的关门声。
“老金,哎呀,老金呀,这是怎么回事?”
“田总,这事你能不知道?都是贵公司的栋梁之才,护法、大护法、总护法,这些人可是直属你管的呀。”
“金总有些误会,公司有专门的安保部,我把负责人也带来了。”
这时,一个40多岁的女人走了过来。
“金总,不好意思,是我管教不严,才让他们如此胡作非为,让贵公司受损。”
“胡美女,你不是在人事部吗?”
“被调去安保部了。”
“哈哈,刚才在车上才调的吧,全济州人都知道,你们的安保一直是总护法负责。”
胡美女一时语塞,因为这事确实是全济州人都知道。
田总见被揭穿,立马笑哈哈说:
“老金呀,刚刚调任,这恰好说明大齐公司的诚意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哈哈哈……”
“我呸!照你这么说,你是在做好事了?”
“这位是?”
田总问。
“这就是打败总护法的人。”
刚才打电话那人连忙上前说明。
“哈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