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见久侯不至,便明白自己的意图已被人看穿。不过他没有返回的意图,直接率虎豹骑南下,于大炎边境处徘徊。
同时派出大量的伺候,终于在傍晚时分发现张宪所部的踪迹。
“倒是小瞧了他!”徐庶得到消息后赞道:“没想到他竟向东迂回,差点让他跑了!”
“军师,我们现在出击吗?”
“不急,等他们埋锅做饭之时再出击!”徐庶笑了笑:“这样等打完了,说不定我们还能吃口热乎的!”
而以为自己逃出生天的张宪,明显准备就地扎营了。
“将军!”牛皋担忧的问了一句:“这次我们回去,会受什么责罚?”
张宪闻言叹了口气:“败军之将的命运哪里是自己决定的?不过,你不用担心,罪责在我不在你,而且我对大炎还有些用处,保命是没问题的!”
牛皋闻言闷闷不乐:“将军,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有没有信心?”
张宪摇了摇头,对方骑兵太过犀利,就算能重新放对,他失败概率还是最大的。
大炎缺马,从骑兵开始组建到现在,不过只有五千余人。原本与大楚交易还能换一些马匹,如今却难上加难,骑兵更是遥遥无期。
“这大华的骑兵太过奢侈!”牛皋不忿道:“个个全身重甲,光武器就三四种!以末将的实力,顶多能抵住十几人,再多死的一定是我!”
“重甲骑兵嘛,国之重器,可以理解!”张宪说到这里,自嘲的笑了笑:“你看我一个骑兵将领,到如今手下连队骑兵都没有,你说是不是笑话?”
“谁还……”牛皋刚准备说些什么,便见锅中清水泛起阵阵涟漪,如同魔咒般的轰鸣声震的心底发寒。
“准备战斗!”张宪猛的站起,抓过长枪出了营帐。同时侍卫已吹响号角,刚准备吃饭的众人,纷纷扔掉饭筷聚集了过来。
盾兵在前,枪兵在后。五千人迅速组成圆阵,如刺猬一般迎接骑兵的到来。
张宪甚是了解骑兵的可怕之处,所以他连逃的欲望都没有,回头对牛皋说道:“兄弟准备拼命吧,逃不了!”
“不可,我带兄弟断后,将军快走!”牛皋焦急道:“记得给兄弟们报仇!”
“丢下你们独自逃跑,张某做不出来!”张宪自嘲的笑了笑:“敌军已截断了我们的去路,又在这时候发动进攻,显然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现在想逃已经晚了!”
片刻后,头戴面甲的虎豹骑出现在众人视野当中,如同鬼脸的面甲,让人不觉的心底发寒。
张宪想象中的冲阵没有出现,显然对方也想减少损失。距离约有百步范围,近千支短枪借助马力抛了过来,将阵中士卒刺杀当场。
眼见对方骑兵就要撞上盾阵,却一分为二掠过盾阵跑向后方。紧接着又千余骑迎面跑来,如此反复十次后,原本厚实的阵型被慢慢打薄,而对方没有损失一人。
最后敌军骑兵慢慢围了上来,张宪打量了四周,残存的士卒不足两千之数。听着周围喘着粗气的声音,以及咽唾沫的声音,不禁心中苦笑。
这时太史慈慢慢走出骑阵,将自己的面甲拉起,手提长枪遥遥一指:“投降,不杀!”
“想让你牛爷爷投降,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牛皋大叫,被压制在这龟壳内等着被人宰杀,早就让他暴怒,挣脱阻拦,驾马冲出:“小子,拿命来!”
太史慈一抬手,制止手下抬射弩箭的举动,同样挺枪而上。
却说太史慈的武器颇杂,马战用枪,近战双戟,远战弓箭,可谓样样精通。两人两骑交错而过,只是简单的搭了一下枪,太史慈对牛皋的战力有了底。
太史慈笑了笑,复又冲了过去,直刺牛皋脖颈。不等牛皋作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