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事,否则按门规赶出晚钟峰。”
这时有一名外门弟子走上前来,双手随意地在身前拱了拱,就算是行过礼了,只是他脸上带着一种欠揍的表情,阴阳怪气地说道:
“哟,原来是李师兄啊,给李师兄行礼了,既然李师兄是晚钟峰的主事弟子,应该可以为我等做主吧,
我等前来请晚钟峰炼器,也是付了灵石的,现在非但没有得到满意的法器,反而受了一肚子气,
李师兄想来应是不会偏袒晚钟峰的师兄们吧。”
看着他的神态,再听着他的话,李景云眉头一皱,刚想开口呵斥,但看到他后面的一些弟子,均面带不满,便问道:
“你是哪一峰的弟子?”
那名弟子说道:“师弟我就是籍籍无名的一个外门弟子,是哪一峰的,也不重要,李师兄为何有此问呐?莫非知道了我是哪一峰的,事后还要前来问罪?师弟我可担待不起啊。”
听到这人的话,他身后的那些外门弟子神色一凝,看着李景云的神眼中充满着戒备。
“这样啊,那我便不问了,你们呢?也是因为对晚钟峰炼制的法器不满意吗?”
李景云对着那人身后的众多弟子问道。
那些弟子中有人摇了摇头,有人开口答道:
“我等不是因为法器不满意,而是因为晚钟峰最近这段时间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这议事堂的门总是关着,不接待前来炼器之人,我们已经连着好几天来这里等着了,
但直到现在还没能见到晚钟峰那位寿师兄的面,我们只是一个外门弟子,无权无名,
晚钟峰真的不给我们炼器我们也没有办法,又不能天天什么事都不干,就在这里等着,
这才在此聚集,想要与晚钟峰的师兄详细说一说。”
这时前面的那名弟子又开口了,“这位师弟,你想找人说,又能找谁呢?我们位卑言轻,
又与晚钟峰的诸位师兄没有交情,听说落照峰有一位刚刚入门的新进弟子,
这不过刚入门十天而己,就请晚钟峰的师兄给炼制了一把高阶法器,这种人情,
怎么是你我这种普通弟子比的了的?”
听到他的话,这群外门弟子之中轰然炸锅了,议论中全都是不满之意。
李景云眯眼盯着最前面的这名弟子,看了好久,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