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梦茹的话成功的引起了众人,对夜朵那支惊为天人的舞蹈的记忆。
“我想起来了,那次宴会战王身边的那个姑娘,跳的那支舞很是惊艳。”
“是啊!老臣有生之年从未见过那样的景象,鸟儿叽喳着奏乐,花瓣轻飘着伴舞。”
“说不定那姑娘真有法子呢!”
“能有什么法子,难不成要给这些花跳支舞?!”
“左尚书家那嫡女画的那幅牡丹图,那样漂亮逼真都没用,她一小丫头能有什么办法?!”
左淑华坐回自己的位置,听着有人提及她的画,脸上洋溢着得意自信的笑容。
虽然她的画没能使牡丹花恢复过来,可她终究是达到了目的,一幅画不仅给父亲长了脸,又让自己在王孙贵族心中留下了好印象。
她看了眼夜君凛身边的夜朵,上次夜朵跳舞的时候她没在,后来听父亲说起过,战王为了她当众教训了工部侍郎之女。
又在朝堂之上,直接拿出了工部侍郎贪墨的证据,一时间拿下了好几个大臣。
具体的左淑华并不关心,反正她今天算是一画成名了。
至于夜朵被淑妃刁难,和她又没有关系,乐得看戏了。
“皇上您看,众位大臣对夜姑娘的舞蹈也还记忆犹新呢!不如就让夜姑娘试试吧!”宋梦茹顶着夜君凛那道冰冷的视线开口。
夜君祁对夜君凛刚才那番话不甚满意,在他看来,大夜国那么多能人异士,总会有人能想出破解法子。
夜君凛把责任归咎到陈国二皇子身上,这于两国之间的关系并无好处。
姜国签署条约,姜皇在世期间,绝不再侵犯大夜国,可姜皇若是过世了,继位之人必是太子姜衍行。
而姜衍行和陈国二皇子陈伯亚关系尚可,此时若是得罪了陈伯亚,保不齐将来姜陈国联手对付大夜。
左不过是些花,多试几次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夜君祁开口询问“如此这般,皇弟你看?”
“看什么?战王的眼睛才恢复不久吧!还是不要用眼过度的好。”陈伯亚看似好心的说。
“花瓣伴舞?不知本太子有没有这个荣幸一见?”姜衍行充满兴味的眼神盯着夜朵。
真不知这个小娇娇跳起舞来,是个什么样。
“战王当年也是惊才绝艳的很,一手剑舞的那叫一个出神入化,与其跳舞倒不如战王来舞个剑?
说不定这花感受到剑气也就盛放了。”陈伯亚像是很期待的看着夜君凛。
“欺人太甚,明知道战王的腿…还故意这样说。”
“这是明摆着羞辱人!”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众人窃窃私语的同时,又看向夜君凛。
夜君凛倒是没什么反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人故意不让这花抬头,不管是舞剑还是跳舞,只怕结果都会不尽人意。”
“战王,我陈国诚心备礼,你却三番两次扭曲我国真心,到底安的什么心?!”陈伯亚怒气冲冲的说。
“真心还是假意,二皇子心中知晓,皇兄臣弟先行告退。”无谓的争执夜君凛懒得继续。
“皇弟且慢,这花连御花园的花匠都看过了,确认没有问题,皇弟早些年征战沙场见多识广,不若就由你来想法子解决吧!”夜君祁开口阻止夜君凛离开。
夜君凛可真是好样的,嘴一张一合就将陈国二皇子得罪个彻底,留下怒气冲冲的陈伯亚等谁去哄呢!
夜君凛早就知道他这位皇兄,资质平庸毫无建树,如今怕得罪陈国,更是将他推了出去。
明明这么简单的计谋,夜君祁却偏偏装作看不见。
夜君凛牵着夜朵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