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的把柄都是手拿把掐,许一琛这些年肯定也不是白干的。
那个人自以为把许一琛把握的很好,他需要隐藏自己的钱,他需要帮他做事,互相得力。
许一琛早就打算好了,今年做完就准备全身而退,于是接的单子就格外的多,打算今年可以尽全力赚个盆满钵满,万一后续公司和地产出些事情,他没有办法保证,只有赚钱,才会是目前的王道。
于是许一琛不停的赚钱,覃起不断的跑断腿还心里暗暗的骂许一琛一万遍。
压榨员工,坏心的老板,但是也却甘之如饴,每天的忙碌,才会觉得是被人需要,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好,慕容白敬。”
“你好,覃起。”两个人哪有那么多话说,其实还是头一次见面觉得格外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覃起的年龄比他们都要大些,虽然未来是一起工作,但是年龄差还是在这里。
“该死的许一琛,你为什么不自己来接我啊!!!”车里安静的氛围实在是让慕容白敬坐立难安,总感觉这种氛围很干,我这么爱说说话的人,你让我一个闷葫芦在一起?
“在忙。”许一琛扔下两个字又接着淡定的弄程序。
“这种氛围真的好尬啊!你为什么要让一个闷葫芦来接我啊!”
“他不是闷葫芦,比你会说。”许一琛想着两个话痨在一起的场面,觉得未来的耳朵要受罪了。
“???”慕容白敬抬头看着开车的人,悄悄的看了一眼,觉得莫名的尴尬又快速的低下头去,这可真的是非常的尴尬啊,就是不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覃起好像看见了他的目光一样。“我是他的律师。”
“啊?”这么快就有律师了吗?
慕容白敬觉得许一琛干什么事情都是说做就做的,不论是什么事情,好像这么久以来,就没有看到过许一琛想做的事情没做的。
包括何婉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