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身量矮小,瘦骨嶙峋,嘴角还吐白沫,看起来就不是一匹讲卫生的马。而且,这马竟然还朝自己喘粗气。
这是什么意思,它是在嘲讽自己吗?
南屿怎么也是个颜控,这马实在入不了她的眼。想想也是,主人长那样,也难怪这马,不过,咦……
“九哥,我们还是有点银两的,这匹马,我们不要了吧?”
季玖挠了挠头,“阿玙,这马是李兄精心挑选的,他慧眼识珠,肯定没错。别看这马长相不好,但是有劲,而且聪慧。要不,就凑合先养一阵子吧。”
这可是季北玄的命令,自己不照做,又要被折腾了。
围着马转了两圈,南屿还是撅着嘴摇头。“啧啧啧,真丑,不忍直视。”
那丑马朝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气得南屿想踢它两脚,奈何右腿还没恢复好。南屿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马呀马,你说你能带我们到京城吗?你可不能像我一样,尽拖后腿。”
“小姐,赶快上车吧,这马瘦是瘦了点,好歹能走。你看你,无故揪那小草做什么?”
南屿看了看自己的腿,被阿颖催促着上了车。
离京城还有两天,季玖伤在背部,不严重,就是失血过多。但是南屿知道失血的严重性,还是坚持找了个马夫。
天气越来越热,身上穿的都是清凉的衣服。季玖不好意思和两个少女同居一室,找借口坐到了车外。阳光很暖和,晒得季玖脸都黑了。
正在换药的季北玄收到季玖的信,得知他们明日就会到京城,暗暗庆幸。幸好自己早就让手下回京,布置了李府出来。
看完信没一会儿,季玖又有信函送到,有些意外,难道出事了?不应该呀。
“小侯爷亲谏,阿玙听说你回京,惶恐自己怠慢了恩人,所以托我给你的谢礼,请你收下。”
沈自琢看着笑得猥琐的季北玄,“看样子,你是一点都不疼,还有空看信?你可知收到你的消息,我骗过爹娘,骑死了两匹马,才能这么快来救你,重色轻友!”
“谁重色?长得特丑一小姑娘,你见了都要跑。”
“那你还巴巴跑过去救人家?”
“我乐意。”
沈自琢故意摁了下伤口,季北玄疼得嗷嗷直叫,“要不是我愿意当你的小白鼠,谁还敢在你手底下看病?你就知足吧,我堂堂镇南侯小侯爷,任你折腾,你做梦都要笑死。”
“得得得,这病,我看也不用治了,回去我就跟季伯说你早夭。”
季北玄剁了一脚沈自琢,把信丢在一边。“就你嘴上功夫厉害,有本事来比划比划。”
“小侯爷威武,小人不敢。”
沈自琢拿过一旁的信,好奇地看了看,“李公子?季北玄你行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倒好,全改了。”
季北玄一把夺回手里,“这是密信,懂不懂?不要偷看。”
说完将信折起来,又从信封里倒出两颗珍珠。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藏私?
季北玄看着手里的两颗白珍珠,嘴角上扬,手臂疼是疼,心里不知为什么,生出奇怪的感觉,“果然,给我的是极好的。”
双指一钩,将珍珠塞到了自己的小荷包里,动作迅速的让沈自琢惊愕。
沈自琢看他笑得有些猥琐,咬牙切齿地说:“季北玄……你个禽兽,人家姑娘还是个孩子!”
“我也是。”
“真不要脸!”
“不过,你这伤,怎么这么奇怪,明明是一道伤口,可内里却又划了好几刀,像是伤后被人二次剜过。”
季北玄停止嬉笑,拿出一柄小刀,仔细查看,“可能与这把凶器有关。”
不知是不是季北玄做了什么,这两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