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亮,原来你是始乱终弃跑出来的,亏我还把你当兄弟。”
张晓峰虽然二,三观倒挺正的。
相处这么久,张晓峰早就知道赵晓亮不叫何亮,而是叫赵晓亮,而且也是小川县人还是隔壁西王镇的。
至于跑出来的原因,赵晓亮也一五一十地和张晓峰说了。
当时张晓峰还安慰他道:“兄弟,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你看你哥我,现在就很成功。”
当时的张晓峰已经算得上成功了,最多的时候,他们父子手下有上百号人干活。
花连月听了张晓峰的话,顿时就怒了:“你谁啊,你是不是缺心眼儿?你从哪听出来赵晓亮始乱终弃了。”
花连月不认识张晓峰,说话自然也没那么客气。
张晓峰六神无主地看了一眼江南,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江南还在这儿呢。
即便花连月和赵晓亮有点什么,也不能当着江南的面说不是吗?
江南一看张晓峰的表情,就知道他歪楼了。
江南说道:“月姐的爸爸和赵晓亮的爸爸之前是同事,月姐和赵晓亮从小就认识,关系一直很好,当年赵晓亮跑出来,赵晓亮他妈在花连月家闹了一个春节,非说月姐知道赵晓亮在哪儿。”
张晓峰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赶忙和花连月道歉。
赵晓亮见自己终于能插上嘴了,这才说道:“月姐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闹成了这样,这些年我也混得不是很好,所以一直都没联系你们……”
花连月说道:“你是多大的气性,出来这么久都不联系家里,算了,你家的情况我就不跟你说了,想必你都知道了。”
赵晓亮尴尬地说道:“这些年我混的也不是很好,所以一直都没有联系你们。”
江南说道:“赵晓亮,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你还改名叫何亮,还真以为我们找不到你是吧?”
赵晓亮听完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惊呼道:“江南你怎么知道的?”
花连月说道:“我们早就知道你在羊城,而且知道你改名叫何亮,还说你自己是隔壁小余县的,我们还托人照顾了你,要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
赵晓亮听完,傻傻的愣在了当场。
江南说道:“赵晓亮你才十几岁,外面的世界哪里那么好混,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冯光辉他表哥在关照你,你都没有觉察到吗?”
听了江南的话,赵晓亮也明白这两年顺风顺水是怎么回事儿了,他嗫嚅道:“我……我一直以为,是我公关能力强,他是认可我这个人才关照我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