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道:“女儿自十五岁便心悦于他,如今已经五年了,心意从未更改。”
建承王隐忍的闭了闭眸子,许久才睁开:“既然如此,爹便再给他一次机会,是生是死,只看他要如何抉择了。”
“爹爹究竟……”赵思芊刚要开口,便见她爹举起一只手。
“爹是为了你才给他这次生机,若他不识时务,那你也不要再来求爹了。”
思芊眼眶里的泪水瞬时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建承王起身将女儿扶起,替她擦拭泪水:“好了,多大的姑娘了,总是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赵思芊破涕为笑,趴在建承王怀里:“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思芊了。”
今日之事,跌宕起伏。
子夜时分,盛澈照旧一身小太监装束避开暗卫等在了马场的湖边。
她知道,今晚杨觞一定会来。
果不其然,不出小半个时辰,人便出现了。
盛澈看到来人手中的东西,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我的孤舟!”她兴奋地起身接过杨觞手中的玄铁青冥刀,许久未用,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太过沉重了。
不过不要紧,用上个三五回便会适应回来,跟了自己多年的长刀,终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杨觞淡淡一笑:“这刀太过惹眼,你平日里还是不要用的好。”
盛澈拿着孤舟挥了几刀,刀风掀起地上的黄土。
“放心,这刀根本藏不住,我哪会轻易带出去。”她将刀竖插进泥土里,又坐回湖边继续钓鱼。
杨觞坐在她身旁:“今日大理寺的事可有听说?”
“何止是我,如今恐怕连辛者库的苦役和永安街的小贩都听说了。”盛澈悠闲的扯着鱼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