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有些颤抖的说:“刚刚分明他就说了是他打了匀儿,还要什么解释?”
“我刚刚说了,澈儿打人总是有缘由的。”
糯包子一脸生气:“就是!我没想打他,王匀他一开始就嘲笑我是个草包,是猪脑子,我都没理他。”
楚月漓闻言冷冷的扫了王匀一眼。
“可是后来他骂我是扫把星,克死了我娘,还说我现在的娘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我克死了!我快气死了!所以才动手打了他!”糯包子现在想起还是很气!
王夫人一听不干了:“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楚月漓理也不理,直勾勾盯着王匀:“请问王家小公子,澈儿说的可是真的?”
王匀正躲在王夫人怀里瑟瑟发抖,压根儿不敢回答。
王少监脸色一时有些难看:“即便匀儿说了几句,三公子也不该动手打人。”
“哦?不知澈儿打了小公子哪里?身上可有伤痕?”
听到这话王夫人赶紧将王匀周身都看了看,却没发现哪里有伤痕,王匀却一直在喊疼。
楚月漓笑了:“小公子既然没事,看来澈儿也只是跟小公子闹着玩,月漓代澈儿给小公子赔个不是。不如此事就此作罢?”
“作罢?我家匀儿就被白打了?”王夫人不依不饶。
谢茹也跟着说:“自是不能被白打的。”
“王匀还说云深哥哥要不是因为是宰相外甥,根本拿不到生辰宴彩头!”糯包子眨巴着眼睛开口。
谢茹猛地抬高声音:“你说什么?”
“夫人若是没听清,月漓可再说一遍。”
“滚下去!若是许澈再敢惹是生非,我就断了你们吃食!”谢茹一脸怒容。
王少监夫妇脸色巨变齐齐看向谢茹:“二夫人别听他胡说!匀儿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楚月漓赶紧拉起还在看戏的胖小子离开了,剩下的事情与她无关。
阿香见着两人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一颗悬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夫人,小公子,你们可算回来了,到底怎么了?”
我来说!我来说!”楚月漓正要开口,糯包子跳了起来。
两人端了小马扎坐在院子里就开始了,“话说我和娘亲一进前院......”
糯包子讲得跌宕起伏,模仿得惟妙惟肖,将阿香唬得一愣一愣的,直到讲完才长舒了一口气,跟着这娘俩也太不省心了,一天天提心吊胆的,阿香觉得自己小小年纪实在背负太多了!
“糯包子,你今日真打人了?”
听见楚月漓问,糯包子点点头:“嗯,不过我是用娘教的方法打的他,身上没有一点儿伤,肉和骨头要疼好几天。”
楚月漓愕然,法子她是给他讲过,可没教过他,这小子竟然自己学会了?一时间她不知该哭还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