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夫人的房间内,郑姨娘是不允许出现的,这府里的侍妾除了郑姨娘,也便没了别的侍妾,这放在别的府里主母生病了,有姨娘们照顾,也有儿媳妇们轮流照顾,但在凌府,算来算去,只有知夏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之前凌夫人每次病的严重,都是这知夏在她身侧,才让她缓解了症状。
这知夏瞧着小五进来,有些欢喜仍忧心其母的病症便道,“这次母亲的病症来的凶险,实难控制,记得之前一次发作,还是暖夏用银针替她治好的,这暖夏不在,母亲,不知道能不能。。。”说话间,她想到了最坏的打算,便有些抽泣起来,她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让病榻上的母亲忧心。
小五,便劝道:“大姐姐,宫里的太医应是最好的。必能治好母亲的病症,只是你要多保重,免得累坏了,母亲心疼。”
知夏见小五很关心她,便心下更酸,酸了鼻子,忍不住地落了泪,怀孕的时候女人是最脆弱的,她想着不久便要远行,无法在母亲跟前照顾,便道,“小五,大姐姐过几天便要跟着承平郡王去封地了,这儿,母亲这儿,你能不能替大姐姐尽份孝心。”她知道她只是来了几天的妹妹,与她还没有达到与凌暖夏那般的熟悉,但这小五平时与她相处,并不排斥她,她便也想来想去,托付了她。
小五认真的点了点头,这自己是个庶女,无论是凌暖夏也好,是小五也罢,在大盛这朝中,庶女照顾嫡母是应该应份的,她既失了凌暖夏的记忆,便不是崔炎的王妃,她现在也不想做谁的王妃,做了小五便也十分满足,至少很自由,不会时不时有一群人跟在身侧,那样不自在。
见她点头答应,知夏十分的欢喜,眸间染着快意,紧拉着小五的手道,“小五,谢谢你。”
前头,秦院首被婢女引着进了这后院,秦眠一进来,先是瞧了这凌夫人的病症,替她开了些药,又嘱咐了她们些什么,才看向小五道,“这位便是新回府的小五姑娘?”
小五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秦眠瞧着她的眸间多了一些疑惑,这小五和暖夏是真的像,他作为她的大师兄,他亦分不清谁是谁。
知夏忙介绍道:“小五,她是你三姐姐的大师兄,师出自你表舅母秦氏,你以后随你三姐姐唤他大师兄便可。”
秦眠便起身告辞,这宫里还有很多事情,因着自己有些徇私,才想着来凌府替凌夫人瞧症,这陛下下旨只是让御医院中出个女医或御医到凌府瞧病,而他便揽了这个差事,一来,他想看看这个新回来的小五是不是跟那个竹儿一般,只是失了记忆的凌暖夏,二来,他亦放不下他的师妹,凌暖夏。
小五看着秦眠看着她有些出神的思量,她的手便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神,才道,“大师兄,我送你。”
小五在看向知夏时,知夏认可点了头,小五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秦眠便走在了前头。
秦眠与小五一路出去,时不时的便问几个关于小五的一些事情,那倒并不是他八卦,而是因为她们实在是同一个人一般,让他有种错觉,必竟凌暖夏也是让他动过心的人。
眼看着马上要到凌府门口了,秦眠道:“银针施以穴位,必须注意什么?”
小五随口应着,“大师兄,我是小五,不是我三姐。这银针施法清风派的医术,我未曾学,真不知,我从小父母只教我算盘理财,管事的。医术,我不擅长,如果大师兄能教,我倒是想学学。”她是真有这样一份心,想着凌夫人下次如果有症状,她如果学会了,还能缓解她的痛苦呢。
秦眠刚想说什么,崔浩便小跑到了他们的面前,对着他们行礼,“秦院首,五姑娘。”
行完礼后他才道,“吾家护国王爷得知岳丈大人生辰,命吾送了寿礼来。也托吾带了礼物给五姑娘,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