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们清风派内所有弟子,包括我在内,非必要不得出,出去都要登记,去哪,也要有衙差跟着。我怀疑我们之中有弟子与外人结,盗取了派中药物。”
其中一个弟子不满她这样的安排,心生不满,“师姐,师傅虽在嘉县,走时也给了你掌门令牌,可你毕竟不是掌门,是不是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向掌门请示一下,等她回示后我们再按掌门令行事。”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不服。
暖夏浅浅一笑,看向那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师弟,长得清秀,一副未长开却高大的小男孩模样,眉目清秀,肤白,看着想让人掐一下的那种,“骆师弟。掌门令既然在我的手里,自然是要听我的。你有什么不服气,等师傅回来你再跟他告状。现在,这两天你们也准备准备,我接到了师傅的密令,要我们离慈县,送药物上京,以后我们的总门派会从越县迁移到京城,越县那边的清风药铺中的相关药品都分批上京,如今也搬的七七八八了。”
越县那边的动静,派中似有耳闻,但以为都是传闻,没想到还真是已落实中。
暖夏看向众人,“没什么意思,就下去准备。”
“那两个失踪的弟子呢?”一个尖锐刻薄的声音由外及内由远及近响起,随着门被打开时,薄荷带着四个清风派弟子打扮的人进来,挑眉带着讥笑,“师姐,好大的派头。”
暖夏才正视的看她,“薄荷。你这来了这么多天,却才现身。还真耐得住。”
她的脸上显出一丝意外,却似乎又在料想之中。
薄荷轻笑,“师姐,别以为你有掌门令便可以为所欲为,门口的亲卫,我都处理了。现在,你就在我的手里,你若识相点,我且可以饶你一命,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忌。”
她的语中带着把握,显得得意洋洋,让人看着就像打她一顿,看不惯她,又耐她不何的可恶模样。
不多时,已见诸多刘府薄荷打扮的人进来,一人一把剑架在清风派门人的脖子上。
暖夏目光坚定,看她所作所为。
“师姐,其实你走也就走了,为什么要再回来。知道这次回来后,再也走不脱了?”薄荷嘴角扯起丝丝笑意,那两颗虎牙显得她有些俏皮,让人有种狠却无法深狠。
暖夏仍镇定自若,“既然我回来,我就没想过要离开,死就死吧。反正人总有一死,生老病死,早死晚死而已。我倒是想当个明白鬼,这清风派中的内应是谁?”
她的问题十分尖锐,薄荷一怔,想着她即将要死,便也放松了,自坐到了她的对面方几一侧,举了方几上的茶杯接水,“我奉了泰王的令,来购买清风派中一批止血的药丸,可是,秦含娘不愿意,有银子也不收,非逼得我出手,我自带人来了打砸了清风派中。抢走了那批药材,可惜,你们留有后手,说吧。密室在哪?”
打开的门缝里传进来几声猫的叫声,嘤嘤的像初生的婴儿般,声音很柔带着怯意。
屋宇上,一个蒙面黑衣人已蹲于屋顶上,盘踞良久。一手提剑,一手掀开了瓦片,看向里面。
暖夏道:“密室在书房中。有启动的开关,我想知道,为什么清风派的机关明明你都不知道怎么布置的,却悄无声息的都给破坏了。”清风派中的机关,非清风派中入门多年的弟子才能参透。一般人破解不了。
薄荷冷笑:“师姐,我刘家祖上也是机关师出身,与你外祖父卓茂,出自同门,你外祖父会的,我们自然也是会的。师傅秦含娘当年就是请了卓茂徒弟来布置下的机关,卓茂早年拜在我曾祖父的门下。”
她这样一说,倒让暖夏自我破解了几个谜团。
暖夏道:“陛下求贤若渴,刘家如此能耐,为什么要投靠于泰王手下,不如投到陛下门下,陛下青年少壮,必会重用。那富贵无极不就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