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且秦掌柜并未在此处,我虽是她的表外甥女,但我也是越州知县的女儿,你妹妹抢了我的夫婿这件事,在越州已成为一段‘佳话’。”她在佳话两字上稍做停顿。
“可以说与我结了夺夫之仇,这由我这位越州知县的三小姐见证下,你来搜清这万草谷,是不是不妥。”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作为知府的儿子来知县的亲戚家搜查,两家本就不太对付,又有最近的事情发生,如果你搜出来什么,那也有栽脏陷害之意,如果没有搜出什么,又会得罪了湘蓝郡主,那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卖买是不是划算,可以自己惦量惦量。
那男子身边的衙差见自家的少主要被这三小姐三言两语说的犹豫不定,便焦急抱拳行礼道,“公子,人就在里面。我们搜到了交到王爷面前,哪怕湘蓝县主在,也不能说什么。”
那公子还在犹疑间,凌暖夏淡淡一冷笑,那男子转了头来看她,目光疑惑,她道,“公子既然敢只身前来,必已查清了此处的地形,这七进屋宇,不过前后两门而已,此时,你必已派了人守在后门,前面又有重兵,如果真如你所说,那犯人真是插翅难逃,又何必急于一时,公子可先派人前去通知我舅母,知会她一声,来日湘蓝县主面前,她自会替公子说话,这派人前去一个来回也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如果运气好,还能碰到湘蓝县主,那不更是一举两者。”
那公子面上不露声色,又上下仔细的打量了她,心里思忖,往日如她这般年岁的小女子,见了他,不是为之倾倒,便是语无伦次,再则就是立马想嫁他为妻,或者都是满目皆他,对他崇拜异常。
可这面前的女子,见他却面不改色,神情自若,倒让他心中油然生出一丝佩服感来。
他淡淡为之一笑,直言不讳,“传言中凌知县家的三小姐,蛮横无能,目不识丁,又胆小怕事。如今我这面前所立之人,真是凌家三小姐吗?”他的语气变得有些玩味,又打趣般的上下打量着凌暖夏,凌暖夏冷笑一声,“别人说这话,我只当他们开玩笑,可你不一样,你是我这变化元凶的亲大哥,你应该了解实情呀。”
对于许公子的三妹妹,许公子对她也真是毫无办法,从小娇生惯养,蛮横无礼,又爱哭闹,一想到她,他就头痛,他并不说话,心中叹气,只是淡淡地看着这面前的凌三小姐,很有兴趣的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暖夏也那都要拜公子妹妹所赐,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这落水被救后,我可是重新活了一回,如果还像以前那般天真无知,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那救我性命之人对我的救命之恩。”
说话间,她的眸子怔怔的盯着这许公子,又上前了几步,仔细打量了这许公子,见他未有分说,便笑道,“上次见时,你救了我性命。这次,你当不认识我了吗?”
那许大公子被人拆穿般的淡淡一笑,“那时你落水,我一心救人,救人后便离开,那时容貌还真的未能看清,事后听随从说,救的是凌知县家的三小姐。既然你已认出我来,不如让了路,让我搜查一番,我也好交差。”
暖夏此时淡淡的笑意泛上嘴角,此时如果在得知他是她的救命之人时还再阻拦他,好像有点不妥,他这兵力,明明可以硬闯,也不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给唬住,便找了个可以算理由的理由。
“我秦眠师兄就在谷内采药,你派人去寻寻,他在万草谷中,这次入谷采药秦掌柜都让他做主,他在清风药铺也算是二当家了,你这样总肯派出个人去了吧。”
许大公子的衙差并不赞同,不悦道,“大公子,这,别让嫌犯寻了空隙,跑了。”
许大公子对凌暖夏行了礼道,“派人去寻他,那是自然,我也会派人到清风药铺通知秦掌柜,此时为贺凌知县五十寿辰,家父也在赶来越县的路上,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