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无墨猛地踢在身边人的腿弯处,顺势一推竟直接让他坐到了环臂那人身上,唐刀一端插进座位缝隙,另一端前压将两人颈部封锁在了椅背角落里。
无墨这一举动顿时引起一片惊呼,面对面快要贴在一起的两人顿时羞愤欲死,立马想挣扎起身。
不料无墨立马发力将二人重新压回尴尬的姿势,而且毫无留手之意,两人脖子上同时浮出一道血痕。
“你!!”最后一人完全没想到无墨有这一手,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便现出一团黑影。下意识举手欲挡。
无墨唤出锁链趁机绕过后颈,一把将其扯到靠窗的位置上,并和唐刀栓在一起,让三人动弹不得。
匕首不知何时落到了无墨手上,他抵住反坐之人的后脑,缓缓用力,逼得这人不得不将嘴贴到对方的脸上。
“你找死!!!”受到奇耻大辱的人羞愤欲死,自己特么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逼得亲到男人身上了?!
无墨冷笑一声,猛地送力,这人后脑勺顿时血流如注,骇得他赶忙重新贴上,不敢再说话。
无墨就这么静静呆着,三人冷汗涔涔,丢脸至极却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这不就坐下了么,多亲密啊。”无墨不屑地笑了一下,在自己面前玩霸凌一套?我能当你爹!
“你...你放手!”感受到无墨再度用力,反坐之人都快哭出来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先放手好不好。”
“求你了...”
话音未落,周围一片哗然。
无墨轻笑几声,嘲弄地看着三人,慢慢挪开匕首和唐刀。三人赶忙起身,脸上青红交加,也没脸再找麻烦,争先恐后朝后面逃去。
无墨缓缓起身,晃晃悠悠走到脸色极为难看的路行滔的身边,摆弄着匕首,随意而散漫地问道:“不是没拿到鱼卵么,怎么混上来的?”
好家伙,这神态,这语气,好标准呐!
周围人眼角直抽,敢情你才是玩惯了这一套的吧,你特么不会本来就是盲流佣兵吧!
路行滔有一种从未遇见过的压力和怯意,硬着头皮说道:“你...你要干嘛?”
无墨轻笑一声,偏过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玩味:“不干嘛呀,在你身边坐坐,不欢迎么?”
“我...”路行滔不知道该不该欢迎,好像说什么气势都弱了几分。
“哟,这三枚魄石真好看,送我的?”无墨笑眯眯地拿起魄石,直接收进了腰带。
路行滔气得咬牙,这是给刚刚三人的报酬,竟然被无墨抢走了!算了,拿着快滚吧!他铁青着脸,却一言不发。
无墨扭着脖子起身,唐刀好像没注意一样,却精准地啪得扇了他一耳光!
路行滔捂着脸瞪大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腾地起身,双目喷火却正巧遇上无墨那摄人的眼神。
“怎么了?”无墨语气森寒,路行滔丝毫不怀疑其中的杀意。
路行滔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坐了回去,懦弱和羞辱折磨得他快要疯了,鼓起嘴巴拼命憋回泪水——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没那本事,就别来挑衅。”无墨得寸进尺地用手将路行滔的脑袋来回摇晃,见对方始终没有回应,才无趣地哼了一声,往回走了。
这一下,周围人安静了许多,没有人再敢挑衅,带着几分尴尬和庆幸,眼神避开了那个盲流混子。
“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路行滔将脸埋在椅背下,双目赤红,状若疯癫。
闫昭君眼中异彩涟涟,这小家伙果然不一样啊,绝对不是贵族,贵族哪儿有这种流氓气度的。
这活脱脱一个反派作风啊,哈哈哈哈,可是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