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川双手握用力紧方向盘,胸口仿佛被绳索勒住一样闷的喘不过气来。
身上的手机在振动,副驾驶的对讲机传来一阵粗暴的声音。
“纳兰川,报告你的位置!”
“纳兰川,立刻回到你的位置上去!”
....
宴君夜眼神修尔一紧,伸手去开纳兰川的车门,纳兰川一脚油门下去。
耳边对讲机里嗡嗡的声音在咆哮着什么纳兰川听不见,红着眼最后看一眼别墅二楼窗口那束微弱的光线,头也不回的离开。
窗口,战星辰躲在窗帘后面,亲眼目睹着军车离开,浑身无力的转身。
林清浅跟宴君夜进来的时候,战星辰呆在床上安静的看电视。
林清浅看向宴君夜:“你不是有文件要处理?”
宴君夜黑着脸一个人下楼。
林清浅关了电视坐到了战星辰的床尾:“星辰,跟我聊聊吧。”
战星辰精神有点不好,靠着床头的靠背支撑着瘦弱的身体,嗓子是哑的:“嫂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战星辰垂着眸,林清浅盯着战星辰,房间里一时安静了。
林清浅知道着女孩很聪明:“星辰,我二哥对你真的不一样。”
刚才对讲机一直在呼叫她二哥的位置,林清浅听的一清二楚。
油表亮了红线,他二哥肯定开了很长时间的车...
还有那满是淤泥的长靴,他一定从某个地方连夜赶来的...
战星辰看向林清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若是感觉 不到纳兰川对她的偏爱,她怎么敢在那个男人面前任性。
若是明知道他对自己丝毫没有感觉,就这样一头撞进去岂不是自找难堪?
直到现在,战星辰还是有一丝丝错觉,纳兰川对她跟别的女人真的不一样。
今夜,那军靴上来不及擦拭的泥泞,那小心的试探...
总让她多想。
可是那场婚约,她等了那么久,他说不要就不要。
今夜,她拒绝,他说转身就转身。
......
第二天清晨,宴君夜起来就发现别墅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海边的沙滩,林清浅跟战星辰一人一个瑜伽垫正在做菩提拉。
迎着初升的早阳,面对着湛蓝的海面,那幅画面美极了!
宴君夜远远的看着他们。没有去打扰。
一直到到她们结束。
“哥,”
战星辰好长时间没有锻炼,浑身累的快要瘫了。
三个人一起回别墅,战星辰破天荒的进了餐厅跟大家一起用餐。
一连几天被林清浅带着走出别墅逐步回归正常生活,战星辰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洗了澡躺在床上,战星辰打开电视。
却没想到,
却看到了纳兰川的新闻!
纳兰川被开除了军籍?!
怎么可能?!
战星辰的瞳孔不断收缩,转身跑下楼。
客厅里,宴君夜正在打电话。
战星辰握住林清浅的手心冒汗:“嫂子,他怎么了?!”
林清浅把战星辰拉到一边:“你哥在问原因...”
宴君夜挂了电话,见两个女人齐刷刷的眼神盯着他,眼神犹豫:“那夜他来这里确实是在执行任务期间,因为他擅自离开指挥营地暴露了位置导致围捕失败,一名队友牺牲两名队友重伤,他的副官给的消息是:事发后他不满降军衔停职处分醉酒毁了军部议事厅的军旗,军部商讨后决定,开除军籍以正军风!”
林清浅脱口而出:“不会的,我二哥不是莽撞的人!”